她们比季白青经历得要多,此时虽然也累,但看起来要比季白青好上不少。
何香月没多久恢复了精力,去竈房问温淼:“淼淼啊,你这水是怎麽做的?几个老姐妹也在问我讨个方子。”
温淼将做法和她说了一遍後,何香月就出门了。
季白青瘫在椅子上,掀起眼皮看着何香月远去的背影,内心只觉得佩服。
不愧是她娘,这麽快就恢复好了。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动一下就酸痛。
可能有些中暑,头也晕。
想埋在老婆怀里撒娇。
可惜她爹现在在家,而且温淼还在做饭。
又休息了一会儿,嗅着竈房传来的香味,她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最後起身去讨吃了。
将脸贴着温淼的,她声音是柔软的沙哑:“老婆,饿了。”
温淼这次没在意她的称呼,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声道:“再等等,马上做好了。”
话是这样说,她还是夹了一片腊肉喂到季白青嘴里。
恹恹了一晚上,洗漱完收拾好後再回到房间,季白青却支棱起来了。
她还记得休息那天温淼对她说的话。
说好了双抢忙完了就和她一起那个的。
想着女人纤秾合度的身体,季白青的脸颊微微泛红,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等了一会儿,温淼还没进来。
她又坐起身,下床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又十分闲不住地将桌上的书本丶纸张都收拾整齐。
一边还在漫无边际地想着,温淼怎麽还没有进来。
她侧头嗅了嗅颈窝的味道,今天特意用了温淼的香皂,自己身上也沾染上了对方身上常年带着的暖香。
想着那事之後两人可能会渴,季白青又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
做完了一系列事情後,季白青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急不可耐,微微收敛了几分,在床边正襟危坐着等温淼进门。
温淼打开门进到房间,见季白青还没睡有些奇怪。
“不是很累了吗?怎麽还没睡?”
季白青直勾勾盯着温淼,视线从她乌黑带着点湿润的发丝到细窄的腰,雪白的小腿再到圆润莹白的脚趾。
温淼被她带着点凶的眼神看得往後退了一步,“……看什麽呢?”
季白青的喉骨滚动,说话的声音微哑:“你还记得之前说过什麽吗?”
温淼歪着头,有些疑惑,“什麽?”
见她好像真是把自己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季白青气的有些肝疼。
她抓着温淼的手往自己怀里带,漂亮女人的发丝划破空气,转了半圈後整个人落在了季白青的怀里。
手抵在女人突出的蝴蝶骨上,季白青想,她把蝴蝶抓住了。
小蝴蝶落在了她怀中。
到底还有些恼怒,她低头,在温淼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没收着力气,雪白的肩膀上很快浮现出粉色的咬痕。
“骗我。”她语气暗含指责。
听着这话的温淼没忍住扬起了唇角,胡乱揉了揉爱咬人的小狗的发。
“哪有骗你,逗你玩呢。”
“我说的话我当然记得了。”
季白青埋在她的颈窝耸着鼻尖,在馥郁的蔷薇香外还嗅到了一丝其它甜香。
温淼拨了拨肩上的还有些湿润的发,解释:“特意擦了新买的洗发膏。”
季白青认真闻了闻,“是茉莉花味的。”
好像耳後和手腕上也带着点茉莉花的香。
温淼的声音娇柔,甜得媚人:
“对啊,感觉茉莉花很像你,擦了茉莉花的香露,就好像全身都被你包裹一样。”
听了女人这七分撩拨的话,季白青实在是被她勾得克制不住。
什麽话都没说,闷头就吻上了温淼的唇。
女人的唇瓣是软的,津液也带着甜味,被她贪婪地吞吃入腹。
其它地方也是软的,玉色一掐就陷下去,从指缝间溢出些许白︱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