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陆母的手攥紧,看着她嘴唇嗫嚅,最後冒出一句:“小霁,最近过得怎麽样?”
陆霁神色疏冷,再次重复询问:“怎麽了?”
她知道陆母的性格,如果不是她有事或者是陆父陆有德吩咐的话,根本不可能来找她。
陆母的手指搅在一起,开口道:“你爷爷被人打进了医院,手和腿都骨折了,你要不要去照顾照顾她?”
实在是陆有德的性格太过奇怪,陆母自己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想到自己的心思似乎有些明显,她多说了一句话找补:“怎麽说都要去探望你爷爷的啊,你们爷孙之间哪有隔夜仇……”
听完她的话,陆霁冷声:“不去。”
说完之後,她将门一关,不再去看门外女人的表情。
李从瑾从屋子里出来,黏糊地抱住了她,“姐姐,是谁来了?”
陆霁盯着她看了几秒,陆有德被打,是她干的?
李从瑾擡头,对她露出无害的笑容。
“姐姐,怎麽了?”
陆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总之逃不开关系。
陆有德住进了医院,陆母和陆父都去照顾他了,趁着这个功夫,陆霁回了陆家一趟。
书房的门不出所料,被紧紧锁上,陆霁在陆有德的房间里找了找,这才找到了书房的钥匙。
进到书房後将房门反锁,她打着手电找到先前的那块地方,将两块砖挪开,靠着手电筒的光,这才将里面的东西看得清楚。
狭窄的墙面後的空间不大,放不下太多东西,一眼看过去都是晃人眼睛的金银,还有一摞钱摆在一边,在最角落摆着一个小匣子,陆霁将东西拿出来,看着上面的锁,再看看刚才翻出来的钥匙,见着大小差不多,将钥匙插进去一拧,咔哒一声,匣子果然被打开了。
被锁得严实的匣子里面放的反而不是什麽贵重的东西,陆霁一看,才发现是放着厚厚的与人往来交流的信件,记上面是的内容是陆有德贪污受贿丶污蔑举报温向荣和其她人的证据。
陆霁的看着信纸,在心中暗自庆幸这些信件看起来并不陈旧。
她回到桌前从兜里掏出来纸笔开始模仿上面的字迹,最後将几十封信件都抄了出来,上面的字迹几乎与原件无异。
陆霁最後对比一次後,见没发现什麽问题才将抄写的信件按照顺序放了回去,最原本的信件都放在了自己的兜里。
将一切都复原之後,出了陆家的第一时间,陆霁就去了找季白青。
今天周日,季白青今天恰好在家,在接过陆霁手上的信件看过之後,她的眉心微微舒展开。
她轻声道:“老狐狸也是会露出马脚的。”
“霁姐,这些信先放我这,我让姑姑这段时间再多盯着陆有德一点。”
陆霁点头,也没有担心,只是道:“我的目标就只有一个,你可要把东西保管好了。”
这些都是她扳倒陆老爷子的证据。
季白青笑眯眯:“霁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陆霁点头,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有些疑惑道:“淼淼呢?没有回来吗?”
她从季白青偶尔的抱怨中也能够知道温淼忙,还以为是她这周又没回家。
季白青闻言,有些心虚,讪讪地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地解释:“她……还在屋里睡着呢。”
大一下学期,逐渐适应了大学生活,温淼和季白青的节奏也放慢了一些,即使再忙,也不会忘记空出一段时间和对方联络感情。
这个周,温淼回了家,不过因为太久没做,温淼缠得厉害,季白青一下也没收住手,以至于都快到中午了,女人还在床上睡得很熟。
陆霁到底也是个成年人了,闻言,自然知道是什麽,但她和李从瑾还没有发生过关系,听着这样的话题有些不自在。
轻轻咳了一声,她捧着水杯,纠结了一会儿,坦然问道:“那种事……应该怎麽做啊?”
毕竟自己接受了李从瑾的好,那就要让她舒服一些,提前做好准备也好。
季白青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这……这……”
这要她怎麽说啊?这是能一起探讨的问题吗?
对上陆霁求知若渴的眼神,季白青纠结一会儿後开口:“就……用手做啊。”
不然还能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