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贻君:“知道男的要怎麽做吗?”
周彧:“不知道。”
孟贻君盯着他那看,想着这事儿怎麽结束。
孟贻君:“想自己来吗?”
周彧:“想。”
孟贻君:“要在这儿吗?”
周彧:“可以吗?”
孟贻君轻笑,“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做好准备,以後跟别人,脑子可能里全是我的脸。”
周彧脑子晕乎乎的,耳边听见孟贻君的话,“跪下,别弄我脸上。”
跪下两个字在周彧耳朵里炸开,他犹豫了,为什麽要跪下,孟贻君为什麽总是这样难为他?孟贻君饶有兴趣盯着他挣扎的表情,他在报当时周彧跟他吵架的仇,他这个人小心眼,衆所周知。
“不跪,你就滚出去。”
孟贻君嘴上这样说着,嘴角却在上扬,伸出湿漉漉的手触碰饱满的花骨朵的尖儿处,明显感觉周彧全身僵住,接着若有若无地握了一下,甚至凑近嗅了嗅。
花骨朵形状饱满,色泽漂亮,泛着娇艳的粉色,花芽分化可能在前几个月,但花蕾显现就在临近的几周或几月前,但无论怎麽样,已经散发出成熟的内部信号,到达自身成熟阶段。
“你说,它是什麽味道?”
他动动嘴,能把周彧调教得跟狗一样。
“我……不知道。”
周彧似乎忍到了极限,跪在孟贻君旁边,凭着本能去做想做的事。
孟贻君在周彧那张年轻的脸上看到了爆发的姓裕,像一场闷了很久的暴雨即将来临,仿佛下一秒就要迸发而出,天空黑压压,黏湿的空气让人难以呼吸,烦闷,焦躁,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来,只能祈求这场雨早点痛快的下来,不要再折磨了。
周彧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眼神失焦,望着孟贻君求救,“你能亲亲我吗?”
周彧没等到孟贻君的回答,从地上起来钻进孟贻君怀里,紧贴着他,雨水哗啦一下子下下来,摸上花朵一样细腻的瓣儿,一片片互相碰触。
终于,在孟贻君稍微回应他一点的时候,聚成一堆的露水顺着叶子的纹理猛的滴落下来。
他埋在孟贻君颈窝里大口喘息休息,浑身湿透,此刻大脑稍微才清醒,知道自己在干嘛,但一闭眼又全是孟贻君的脸。
“舒服了?”
“嗯。”
“滚出去,我的洗澡水都被你弄脏了。”
“我想再抱你一会儿。”
孟贻君给了他一嘴巴子,“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周彧脸有点疼,但是又好像被打习惯了,孟贻君打他又怎麽样,又不会少块肉。
他不情不愿从孟贻君身上爬起来,他一出去,浴缸的水就剩一小半了,周彧奇怪地发现孟贻君下半身一点动静都没有,安安静静地趴在那。
他那荒唐的发情,在此刻彻底结束了,孟贻君没有骗他,他对他没感觉。
孟贻君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知道他看的哪,用手摸了一下,“我又不是gay,很奇怪吗?”
周彧看了他一眼,又别过脸,一句话没说,走到旁边的淋浴间洗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孟贻君已经躺床上玩手机了,周彧站在床边,“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孟贻君烦了,这人不懂知足常乐吗?“不能。”
周彧乖乖走了,孟贻君得以休息,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孟贻君在床上赖到中午才起,酒店送来的早饭还摆在那,周彧怕孟贻君觉得单调,又跑出去买了昨天的担担面。
孟贻君洗漱好来到客厅,看周彧坐哪儿等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哈欠,“有事?”
“不是说去迪士尼吗?”
孟贻君神情一滞,张嘴开始胡说八道,“去啊,下午去,早上米深跟我说人太多。”
周彧点点头递给他一杯水。
孟贻君接过来,边吃饭边订票,他睡得太香,把这事给忘了。
两个人特意坐了专车,车厢里全是米奇脑袋,周彧感觉自己穿越了,他童年里家里只tv1,晚上五点钟播什麽动画片,他就看什麽,这里的人物他压根儿不认识。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感到快乐。
孟贻君指挥着周彧去那个黄蓝色的太空人那拍照,让他把脑袋从後面露出来,“快去,给你拍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