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栖格外主动,主动的傅树成有些招架不住。
夏栖蒙着被子,只露出一个水汪汪的眼睛,“还要吗?”
傅树成下身一紧,随後便又压了上去。
夏栖被折腾得浑身颤抖,声音都止不住地带上了些许哭腔,说出的话却让傅树成恨不得拿起鞭子,“还……还要吗?”
傅树成快要被夏栖折磨疯掉,把他彻底弄坏,彻底绑在床上的念头开始疯长,傅树成想要极力遏制住自己的癖好,却偏偏身下的人不知死活地继续开口,“我可以的……”
脑中的最後一根弦彻底崩断……
傅树成的眼神变得昏暗,他走到柜子旁,拿出绳索。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夏栖第一次全面地见识到傅树成癖好,那些琳琅满目的玩具,夏栖之前从未在家里见到过,不知傅树成究竟藏了多久,又等今天等了多久。
三天,夏栖在床上哀嚎,说自己後悔,说不要,都没能从卧室出去。
傅树成偶尔光着身子,带着满身的爪印到厨房那些吃的。
三天结束,床上泥泞一片,夏栖痕迹斑斑地躺在床上,空荡的房间偶尔传来几声低低的抽泣。
傅树成端着水推门走进,“宝宝喝些水。”
夏栖给不了任何反应,傅树成只能略带些强硬地把水灌了进去。
夏栖中间被梦魇惊醒,梦中的他还在被傅树成按在身下折磨,夏栖嗓子沙哑却又带着委屈地说:“我再也不满足你了。”
说完後,便又眼睛一闭沉睡过去。
夏栖时而清醒又很快陷入睡眠,连着两天,人都是混沌的。
傅树成也自知自己过分,勤勤恳恳地伺候着人。
一周之後,夏栖恢复得差不多,嗓子也能发出声音。他第一件事,便是将傅树成叫到床边大骂了一顿,傅树成低着头,应着。
……
转眼,夏栖的所有证件都已办理完成,他带上傅树成给他收拾的大包小包,走上了异国他乡之路。
夏栖走的第一天,傅树成加班到深夜,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傅树成却没有想回家的念头,家里和外面一样的黑。
夏栖走後的一个月,傅树成暂且止住了思念,想着等手上的工作结束,便买张机票去找他,也许两人还能在海边散散步。
夏栖离开後三个月,傅树成再也压抑不住思念,即使两人几乎每天都会通话,但电话挂断回归现实,寂寞丶思念将他彻底吞噬。
夏栖离开後半年,傅树成终于腾出时间,买了张机票,前往了夏栖所在的城市。
傅树成下了飞机,跟随人群外面走。刚走出门外,他便被扑了个满怀,傅树成笑着接住人,然後在怀里的颠了几下,“瘦了。”
“什麽瘦了,不感觉我有肌肉了吗?”
傅树成配合地点了点头,“嗯,有肌肉了。”
“我还练出了腹肌,你要摸摸吗?”夏栖捏住上衣下摆装作要掀开的模样。
傅树成迅速将他的手按下,“等回去,我慢慢摸一摸。”
夏栖却故意作对似的,硬要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掀,傅树成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乖,等回去的。”
夏栖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怎麽办啊,我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实验,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实验室吧。”
傅树成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宝宝,我飞了一天。”
“辛苦啦,那我先带你去吃饭。”
“其它地方也饿。”
“其它地方?”夏栖戏谑地看着他,“我听不懂。”
夏栖学坏了,不纯情了。傅树成默默叹了口气,在心里训斥自己不够争气。
两人坐在餐厅里吃着草。夏栖突然说道:“我想回去把一整条街都吃到肚子里”
傅树成看着他笑。
“你笑什麽笑!”
“没事没事。”
两人回到夏栖的小出租屋,出租屋很简单,简单的一室一卫,再没有多馀的地方。
“哇塞,好小。”傅树成从心底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