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怎麽混起来的了,下。海的时候一天赶十个场子,都被玩烂了,要我提醒你啊?”
“你嫌老娘松?那还不是因为你是细狗!”
“哦,sorry啊,辱狗了,你不配跟狗相提并论。应该说,你个白斩鸡生来就是牙签本签啊!”
白山被一脚踩地上,後脑勺砸在地上,眼冒金星。
镜头和同行面前,他羞恼地面红耳赤。
胸口被一只脚踩着,他挣扎却又站不起身来,更像是坐实了白斩鸡牙签的说法。
“说啊,唱啊,张口逼。逼啊,rap不要停,老娘打你像打狗,打爽了你就汪汪叫!”
白山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鼻青脸肿。
刘姐是个爽快人,打完踢了两脚,“花钱让你上这破节目,你不想着好好参与,不想着怎麽收获路人缘,就他妈顾着找女人了?行啊,赌。债自己还去吧。”
听见关键词,白山脸色怒红褪去,一瞬惨白。
他不醉了,酒醒了,脸上血都顾不得擦,连忙趴在刘姐脚下抱紧了,“姐,我错了,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姐扯了扯衣服和袖口的褶子,朝宋豫璋客气礼貌地说道:“宋先生,这狗我不要了,谢谢您今晚的招待,有机会带温小姐来鸿崖山泡温泉,我亲自招待你们。”
说完就走。
白山连滚带爬地追了出去,一口一个姐。
宋豫璋微微侧首,看了李昱一眼。
李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了然地点头,旋即带人跟了出去。
白山和刘姐走了,打斗留下的痕迹被佣人云淡风轻地擦去。
宴会厅里其他人也没了吃饭的心思,但宋豫璋没开口,他们自然不敢随便离开。
这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晚宴。
水晶灯瀑下,许巍然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死死的咬着嘴唇。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行为比白山更傻逼,宋豫璋不会让他好过的。
许巍然也顾不得爽哥此时此刻一只手正在桌布下面扒他裤子拉链玩小。鸟的事,求饶似的看向爽哥,软声娇气,“哥,我们回去吧,去你那儿。”
爽哥手指用力捏了捏小鸟,“去干嘛?”
“干,嗝儿,”许巍然眼角逼出了泪光,声音压到了最低,“我。”
“行,你说的。”爽哥大笑,将湿粘的手用巾布擦干,而後站起身。
“宋先生,你们继续,我先带小许回去玩了。”
宋豫璋微一颔首,算作应允。
这麽简单!
许巍然如获特赦,内心激动不已。
直到他颤颤巍巍地走出这栋别墅,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出来了!
不用像白山那样毫无体面可言。
太好了。
爽哥站在黑色轿车旁边,回头看了眼一脸如获新生的许巍然,突然开口:“小许,问你一个问题。”
许巍然:“什麽?”
爽哥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古怪地笑了笑,“你到底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嗯?我当然——”许巍然刚要开口却踟蹰了,犹豫了。
出来的太容易了,他不信宋豫璋会善罢甘休。
宋豫璋既然能把爽哥请来,说明他们就是一夥的!许巍然脑子里冒出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不信爽哥。
他害怕自己的回答会被录音,被发到网上,被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