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地将温尔的指纹录了进去,“以後,我们应该会经常过来住。”
温尔点头,暗松了口气。
这一幕就像乌龟伸出脖子张望着陌生的世界,不安时,能恰好躲进坚硬的背壳中。
*
凌晨一点三十二。
窗外还在飘着鹅毛大雪,街道早就白白的一片了。
温尔站在窗前,凝视着高楼之下。
大概是被烦躁情绪的影响,洗漱之後,她丝毫没有困意,想找点事做。
准确点说,想和宋豫璋做。爱。
尽管在洗漱时,他们在浴缸里已经做过了。
温尔解开睡衣,换上那条如水丝滑的绿裙子,光脚踩在地毯上,推门出去。
她带上了那束白色奥哈娜。
宋豫璋在楼下书房。
温尔敲门,只敲了三声响。
等了几瞬,门被打开。
宋豫璋穿着站在里面,刚和团队开完会。
他身上的白衬衫扎进了纯黑的西裤之中,这会儿戴着一副银边镜框的眼镜,眉骨深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不可冒犯的斯文气质。
宋豫璋看着她,眉眼深邃如海。
温尔朝他歪歪脑袋,一笑嫣然。
他发现女人又换回了那条绿裙子,细吊带,大片裸露的肌肤,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裙下一双赤足。
她身上,都是荔枝清甜的香气。
宋豫璋喉结,克制地滑动了下,漂亮的弧度,说不出的性感。他靠着门框,眼神几分温柔。
“还没睡吗?”
温尔被眼前的男人迷惑住了,也忘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垂眼看向手中的花束,她回答道:“想找一个花瓶。”
宋豫璋轻笑,没告诉她哪里会有花瓶,只弯腰将温尔抱了起来。
温尔手一松,花束跌落在地毯上。
“怎麽办?”温尔道,她很喜欢这束花。
本想将花束插在书房的花瓶里的,和宋豫璋分享收到鲜花的喜悦。
“抱紧。”宋豫璋说完,便松开了一只手。
温尔小手挂在他脖子上,头贴着他宽阔的肩膀去,将身体的力量靠在他在胸膛。
宋豫璋弯腰,俯身捡起那束花。
一手拿花,一手抱着温尔,踏入了书房。
回到座位,他自然而然地将温尔放到腿上。
温尔面朝宋豫璋,跨坐在他腰上,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亲了亲,“戴上眼镜的你,看起来很迷人。”
宋豫璋低声一笑,手指穿过她松散的发髻,扣住她的後脑勺,“别回头。”
“?”温尔不解,好奇心驱使,她扭头想看身後。
“……”待她看清楚亮起的电脑屏幕,温尔羞红了脸,下意识要走。
宋豫璋却笑着扣住她的手腕,又将她拉回了怀里坐好,扯散了盘发的发圈。
散披着的长发遮住了背部的蝴蝶骨,但镜头里依旧露出女人白如荔枝果肉的肌肤。
屏幕之外的与会者都是见过大场面的,更夸张的也不是没有,但问题是,这是宋豫璋。
不近女色的大老板,竟会有如此纵容的一面,他们真真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