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耳鬓厮磨的声音暧昧入骨,温尔的喘息像花朵被雨水打湿的轻颤。
…
温尔趴着,额上一层香汗,难忍的欢愉轻哼从齿缝溢出。
男人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颤抖的後背,舔吻着她耳後那块洁白的肌肤。
她颤的更厉害了,一扭头,她的唇便被宋豫璋含住,缠绵地吮吸。
许久他才从她唇边移开,银线勾缠,说不出的绮靡。
宋豫璋声音不清白,很哑很沉。
“他喊你姐姐?”
温尔整个人云里雾里,身子软烂如水,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说不出的舒服。
听见宋豫璋的问话,她有些迷糊,“你弟弟?”
“嗤,”宋豫璋皱眉,用力。
“和你拍广告的。”他提醒她,随着动作,他喘息越发粗重。
温尔惊呼,紧紧地撑着早就湿涔涔的桌面,抵抗着那持久的惊涛骇浪。
几乎无法呼吸,脑中白光一闪一闪的。
待一阵一阵的狂热风浪稍平,她急促的喘息,被宋豫璋捞回怀里抱着。
慢慢反应过来,温尔转身,擡眼看他。
做这麽狠。
“你是在吃醋吗?”她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好笑地看着宋豫璋。
温尔粉润的唇角一片水色,笑容骄傲又得意。
宋豫璋觉得她精神还很好,根本不像她嘴上说的‘要坏了’。
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将人拉到腰腹处坐下,温尔还没适应,皱眉想骂他。
可她没机会了。
宋豫璋动作发狠,面上云淡风轻,“吃醋?倒不至于。”
就是很介意。
後来。
她精疲力尽,红着眼睛求饶,已至极限,绝对不行了!
宋豫璋却在她耳边,哑声询问:“姐姐?”
温尔被他气哭了,手指了指自己被咬红的锁骨,“你,还说没吃醋?”
“姐姐说是就是吧。”宋豫璋也低眉一笑,说不尽的温柔和欲色融合在一起,让人无法拒绝的沉迷。
温尔被他这声姐姐唤得浑身酥麻,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又亲了起来。
地球还没爆炸的时候,人只会在不同的地方累死,或者爽死。
宋豫璋稳稳地接住了她的热情,更热烈的爱用来回应。
他一度以为,吃醋是不成熟的行为,嗤之以鼻。
不曾想。
这种在得到之後的占有欲,比过往更嚣狂。
陈书珍是十八岁的宋豫璋的。
那温尔,就是如今的宋豫璋的。
*
翌日
醒来已是午後。
衣帽间面积很大,墙面是由整面亚马逊绿石打造,蓝绿色调说不出的典雅清新。
鞋包帽都摆在透明的柜台上,温尔拉开壁柜,里面挂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各占一边,层层件件在中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