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陆爸用手肘碰了一下陆妈妈,擡了一下下巴,她瞥了一眼说:“行行行,就你爱面子。”拿起手机翻了一下,又扭头和江辞说:“小辞,这是你叔叔的电话,你也存一下。”江辞笑着答应。
走到门口了,陆妈妈还恋恋不舍地拉着江辞的手,有些遗憾地说:“小辞,那我们就走了啊,你记得常和望望回家啊。”
江辞马上答应:“好的阿姨,我会提醒他的。”
陆妈妈满意地点头,“这才对,不对!既然已经同居了,我觉得你得换个称呼。”她充满期待地看着江辞,等着。
江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紧张得说:“好的……妈。”
陆妈妈瞬间喜笑颜开,递过来一个小盒子说:“好嘞,这才对嘛,这个给你,见面礼。”
江辞不好推脱,只好双手接过收下。
陆望一手搂过江辞,一手拉开他妈的手,“妈,行了,以後会常常见,快走吧,再见。”
江辞微笑着告别:“叔叔阿……妈再见。”
没想到这话一出,陆爸突然折了回来,“不对,你这一叫,把我老婆叫没了啊,重新说。”
伴随三个人投来的期待目光,江辞笑着说:“爸妈再见。”
这下,大家都满意散去了。
江辞在车上,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碧绿的镯子,他有些担心地问陆望:“阿姨是不是还是希望我是个女孩子啊?”
陆望一笑,解释说:“不是,这个镯子是祖传的,只传儿媳妇,你今天已经认下了,不能反悔了。”
江辞突然变得忧心忡忡,“那以後怎麽办?传给谁,你可能没有儿媳妇了啊。”
阿辞胡思乱想地时候还真可爱,陆望快速亲了一口他的脸蛋,笑着说:“担心这个干嘛,大不了等我们老了以後卖掉,应该值点钱。”
江辞看向陆望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谁也没规定这个必须传下去啊。”
车辆穿行在大道上,江辞收好镯子,看向窗外,有些羡慕地说:“你爸妈真好。”
陆望腾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说:“现在也是你爸妈了,阿辞。”
“嗯。”江辞回握住了陆望的手。
回家打开门,赫然一个行李箱立在那里,客厅传来了贺赫河的声音,“你们回来啦,我快无聊死了。”
陆望踢开行李箱就往里走,皱着眉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贺赫河,说:“你怎麽进来的?还有行李箱干嘛的?游戏机哪来的?”
江辞推着行李箱缓缓走进来,贺赫河边回答边走过去,“那天你输密码的时候我看到的,还有行李箱是我的日常用品啊,游戏机是拿来和江辞一起玩的。”
“江辞,我房间在哪啊?”贺赫河自顾自地接过行李箱问,江辞就带着他往房间走,陆望在後面眼神快冒火了。
房间里空空荡荡地,但是家具一应俱全,江辞说:“不知道你这麽快过来,才放好家具。”
贺赫河把行李箱推进去说:“很好,我已经很满意了。”
江辞退了出来,“那你收拾吧。”
陆望在客厅大口大口地喝冰水,以此压制心中的怒火,江辞走过去说:“慢点喝,这矿泉水瓶子又不是贺赫河,你快把它捏扁了。”
陆望脱力地靠在他身上,委屈地说:“阿辞,我和你的两人世界,塞进来这个烦人的,我也太可怜啊。”
江辞摸摸他的头,小声说:“他的房间是离我们房间最远的,听不到我们房间的声音。”
“啊?”陆望有些没懂,看着江辞微红的脸,反应了过来,搂住他的腰,低声说:“阿辞你考虑得好周到啊。”
贺赫河提着两提啤酒走出来,嫌弃地说:“别秀恩爱了,啤酒放冰箱吧。”
那啤酒几乎就占满行李箱了吧,陆望都不知道这人专门提过来干嘛,“你带酒过来干嘛,可以直接买啊,而且我也不喝酒啊。”
冰箱里果然一瓶酒都没有,贺赫河一股脑全放了进去,头也不回地说:“是我剩在那边的酒,房子我不租了,酒肯定要带走啊。”
“什麽!房子你不租了!你准备干嘛!我警告你,不许老跑过来!”
大肥被吓得一激灵。
贺赫河跑到江辞旁边,装作可怜的样子说:“江辞,你看陆望好大声,吓到我了。”
江辞才不想管他们怎麽吵呢,于是说:“是吗,我觉得还好,晚上吃什麽呀我想想。”他快速移动到了沙发上,研究起来游戏机怎麽玩。
吃完饭三个人都开始玩游戏,结果江辞完胜那两个从小玩游戏到大的人,他摸着下巴说:“我也许真是游戏天才,还是你们俩太弱了。”俩人表示不服,继续战斗。
惩罚是输了的人喝酒,陆望早早地就醉倒了,贺赫河紧随其後昏厥过去,看着他们横七竖八躺在地毯上,江辞可没有力气擡人,回房间拿了两床毯子。
一床单人的给贺赫河盖上,另一床双人的给陆望盖上,然後他躺进陆望怀里,裹紧毯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