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尖顿时萦绕着独属于翟砚庭的草木香。5
如果是在离婚之前,我可能会很高兴。
翟砚庭终于不再对我有洁癖,终于主动抱我了。
然而,这个拥抱是在离婚的半年后。
太迟了。
各种意义上的,太迟了。
我拉开翟砚庭的手,转身看向近在咫尺的他。
“谈谈吧。”
我把翟砚庭带回了家,那个曾经我们生活了四年,当做婚房的家。
只是如今,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属于他的痕迹了。
半年里,我把家的布局大致改了一下,甚至还养了一只金渐层矮脚猫。
一回家它就冲翟砚庭喵喵叫,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我弯腰把小猫抱了起来,安抚地摸着它的头。
翟砚庭微微蹙起了眉。
我知道他的洁癖又犯了,他一向不喜欢掉毛的生物,曾经也包括我。
以前我会顾忌、尊重他的感受。
现在,我只是扔给他一双没拆过的一次性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