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通乱摸的人则径直拽了对方的上衣。
“诶、诶……你别这么着急啊——”节奏被强行加快,某人语带错乱。
然而,扒了对方衣服的这位,却将衣服拧了两下,反手给人捆了。
“云卿……”莫名得了捆缚的人神色茫然。
“专心看电影。”身旁的这位迅速收了手,正色道。
许扶桑努力地将注意力移回电影,可这时演的是两个主角一别经年后的重逢,干柴烈火,烧得正旺。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粗喘、呻吟,富有节奏的打桩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专心,怎么专心?
许扶桑心痒得厉害,但他身旁的人却像是不为所动。
他狠了狠心,不顾三七二十一,侧过身猛扑了过去。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许扶桑只得张嘴轻咬某人的耳垂,再偏过头吻上那人双唇。
他俯身向下,卷着舌头在人喉结上舔弄,再尝试着用牙将人上衣扣子咬开。
可一颗扣子还没解完,便被人抓着脑袋拉远了距离。
不轻不重的耳光扇在脸侧,夹着训斥的话从耳畔钻入。
“被捆了手还学不乖?”
“又亲又咬的,是想嘴巴也被扇肿?”
许扶桑没有答话,他起身走到苏云卿腿间跪下。
“先生,”那人看起来格外沮丧,可怜巴巴地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您都好久没玩过我了,玩一玩我嘛。”
真可爱。
苏云卿的目光移到这人的脸上,笑得眯起了眼。
但脱口而出的话却裹着恶劣:“宝贝儿,玩不玩你,我说了算,明白?”
他的手摸上人乳首,使劲掐了一把,看着许扶桑在疼痛下兴奋。
“如果我不许,你就算是馋疯了,也得给我憋着。”
在欲火乱窜的时刻被禁制压住。
为什么连憋胀也能变成快乐。
苏云卿察觉到了眼前人呼吸节律的变化,他抬脚蹭了蹭某人裆下,感受到了跳动的热意。
他知道此时的兴奋来自于被掌控,可他故意误解道:“怎么,不服气?我越是不让,你越是要发情?嗯?”
“我没有……”许扶桑有些委屈。
欲望得不到释放就算了,这人怎么还愈发过分。
他控诉的话以撒娇的语气往外冒:“您欺负我。”
苏云卿笑出了声,摸了摸跟前的脑袋。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这人向下的嘴角却迅速又绽放了笑意。
“不喜欢被我欺负吗?”苏云卿的手掌认真地一寸寸揉过发顶,又往前探,抚过这人的脸颊、用手指蹭了蹭下巴。
许扶桑被摸得有些舒服,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喜欢。”
怎么会这么乖啊,苏云卿忍不住感叹。
他一边想着,一边得寸进尺道,“今天不是小狗,今天是主人的玩具。”
“玩具可不会发情。玩具只会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取悦他的主人。”
苏云卿特地将语速放缓,仔细观察着这人的反应,生怕他不适应这样的“物化”。
他的手搭在许扶桑脑后,看似钳制,实为安抚。
抓着后脖颈的手软和又温暖。
许扶桑看着小心翼翼的苏云卿,感动在心头漾开。
曾有很多人试图打破他,用最侮辱最轻贱的话贬损他,将他与放荡卑劣的形容词绑定。
那些人滥用着游戏中拿到的“权力”,急于自我膨胀、急于对他降格,在伤害他的过程中满足自己。
可眼前这人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他的“冒犯”、“物化”、“伤害”,总是裹满明晃晃的在意,谨慎又克制。
别人喊的“小狗”,像是在剥夺他做人的权力,是嘲笑他自甘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