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坐下,一群人都跟着一起坐下,这里面就包括了天行。”
“但其实,别的人都不重要,他们的目标只有天行。”
“前面几局,故意让天行赢,让旁边的人输,来制造对比感,给人尝到甜头。”
“慢慢地,天行开始输,但他每次都只差一点两点,不免会生出些‘我差点就赢了’的侥幸心理。”
“终于,这一局拿到了20,一激动就将筹码尽数押上,结果还是输了。”
“大起大落下心态变得不稳,再被人精准嘲讽两句,彻底爆发,就有了豪赌五十万的事。”
许扶桑说完,朝着赵清尘躬了躬身:“抱歉,是我没看顾好天行,才让他吃了这个亏。”
赵清尘挥了挥手上的藤条,摇头道:“他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蠢,怨不得你。”
“裤子脱了,要我说几次?”赵清尘眼神回到赵天行身上,语气不善。
见人仍犹犹豫豫,赵清尘嗤笑道:“赌上头的时候,被人三言两语激得豪掷五十万都不觉得丢人。现在脱个裤子,就觉得丢人了?”
“赵天行,你自己都不要脸面了,还指望我给你脸呢?”
“清尘哥——”邓磊见这话说得不留情面,急忙拦了一下。
赵清尘偏过头、与人对视,面色平静,朝邓磊递了个眼色。
——我有分寸。
邓磊默声走开。
赵天行被那话一激,咬牙将裤子往下褪。
外裤滑落,堆在膝弯处。
赵天行闭眼靠在了椅背上,意图掩耳盗铃。
“脱干净。”那人拿藤条点了点内裤。
“哥!”赵天行猛地转过头看着赵清尘,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赵清尘没了耐心,一按一拽便扯下了内裤。
小麦色的皮肤,纤细的腿上顶了两瓣浑圆,因着羞耻而略略颤抖着。
赵清尘知道这人不显伤。
经常挨了半天打,哭得情真意切、却只能看得出一层薄红。
——正如方才皮带打出的伤,眼下已藏匿不见。
他第一次对赵天行动手时,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下重了手,把人打得一星期没下来床。
那之后这人跟他闹了半年的脾气。
——不过,赵天行称之为“冷战”。
“想出来了没有,我为什么不许你去赌场?”
藤条在光裸的臀面上摩挲,赵天行忍不住往前躲,却挨了一下警告性的重责。
“啊——哥,你想打死我啊!”
赵清尘没有理会,只是加了力道往人臀尖砸了一记。
这一下很重,藤条深深嵌入再分开,皮肉之上泛起了一道鲜红。
“你轻点!我可不是你那些恋痛的M!”赵天行手臂往后伸,捂住了屁股,大声抗议着。
“我教训你的力度,连给他们热身都不够。”赵清尘神色自若,将人手推开,“别乱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怕我受骗上当,怕我被人坑害……”赵天行胡乱答着话。
赵清尘知道,这人压根就没明白。
如果赵天行今年二十来岁,赵清尘或许会用更温和的手段,对他谆谆教诲。
——但这人今年三十一了。
虽然对于星际时代两百多岁的平均寿命而言,二三十都还称得上是“小朋友”。
但赵清尘自己二十岁开始接手家族生意,三十岁已然出任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