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卸了力,知道弓雁亭就是要他难堪,要他将最原始的欲望暴露在灯光下。
像狗一样。
“继续。”弓雁亭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元向木赤红着眼瞪他,最终还是在对方的注视下用力握着,粗暴地丶崩溃地动着,灭顶羞耻和狼狈让他脚尖不足的蜷缩又绷直,嘴微微张着,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要碎开。
这才是真正的酷刑。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将他的体面划烂,剥皮拆骨一样。
可他被这麽盯着根本弄不出来,已经快破皮了。
元向木开口时只剩气音,“你这麽羞辱我有意思吗?”
“羞辱?”弓雁亭冷嗤,“我只是在教你什麽叫听话。”
“你他妈。。。。”元向木蜷缩起身体。
弓雁亭冷道:“不许遮。”
有点崩溃,元向木咬着牙根,“我丶我弄不出来。。。。”
过了几秒,弓雁亭坐在床边,将他腿间的手剥开,用掌心包住被虐待过一样的东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黏湿的硬物在他掌心迅速涨大两圈。
“呃。。。。”
肌肉绷起的大腿根细密地发颤,腰腹剧烈收紧,元向木浑身泛起潮红,缺氧般用力喘气。
过了阵,他嗓子突然蹦出尖锐的却又很低很低的破音,弓雁亭大拇指抵住可怜的软软的小孔狠狠磨了下,用掌心抱住涨大的头部。
温热黏腻的液体喷在手心,弓雁亭咬住他被弄伤的耳垂,声音压得很低,却格外狠厉道:“再敢往自己身上划口子我就弄死你。”
元向木意识被剧烈的刺激击碎,只仰起头张着嘴,脖子绷住根根明显的肌肉,半天都没出来声。
直到弓雁亭从卫生间出来,他还浑身湿汗地躺在床上,床单一角稍微遮了下关键位置。
有什麽东西在吞噬内脏,身体变得很空。
“阿亭,我想抽烟。”他说。
没人搭理他。
元向木眼睛迅速漫起红色,呼吸变得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弓雁亭看了他一会,伸手摸着他的脸庞,说:“哭出来。”他甚至带着一点恶劣,强硬地命令他,“哭出来我就给你。”
“不。。。。”元向木摇头,“阿亭,求你。。。。”
“乖,听话。”
“阿亭。。。”元向木奋力睁大眼,瞳仁摹地蒙上一层灰。
“哭出来。”
元向木剧烈喘息,连胸腔都发出锐鸣,张着嘴只发出一点点破碎的气音。
但弓雁亭这次不打算顺着他。
“给。。。我。。。。”
弓雁亭伸手托住他後颈,元向木的脑袋软软向後垂,灯光下的瞳孔无限放大成了黑洞,好像有什麽东西子里面横冲直撞。
“哭出来,阿亭什麽都给你。”弓雁亭手指顺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
元向木无助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麽。
接着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砸在弓雁亭手腕上。
弓雁亭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看着他。
但除此之外,元向木再没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