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老大老二偷听执宜跟老三做爱
段执宜脚步一顿,挡在他面前的男人远比常人魁梧,直接把他笼罩在了阴影里。
“世子。”段嗣昭哀伤地看着他,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喊他一声後就没了下文。
段执宜满心不耐:“让开,我现在有事,你有什麽话等我回来再说。”
段嗣昭杵在他面前不动,冷不丁憋出来一句:“你赢了,我认输。”
这话说得颇为费劲儿,像是经历了非常艰难的心理抗争似的。
段执宜一下子火气冒了出来,想吵架但又鉴于周围有下人,只能压低声音斥责道:“什麽叫「我赢了」?你囚禁我,诱使老二丶老三跟你一起凌辱我,让他们帮着你一起分摊责罚。你便宜占尽了,现在还来跟我说什麽输赢?在你眼里,我疏远你是为了要一个输赢?”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都不好在走廊上大吵大闹。
段嗣昭也只能压低声音回道:“你不是为了让我低头又是为了什麽?你以为我想走到这一步吗?你根本不给我靠近你的机会,我要是不冒险绑你一回,我跟你之间还有可能吗?难道不是你故意逼我以下犯上?你就盼着我行差就错,好名正言顺地杀了我是不是?”
段执宜怒火直冒,强压住音量道:“你这是来找我道歉还是来找我抱怨?你有把我当世子看吗?你以下犯上,还煽动手足跟你一起犯错,事後还要把责任推我身上?段嗣昭,我今天才看清你是个什麽东西!我看不起你!”
段嗣昭蓦地脸色苍白,那模样像是被人当胸射了一箭,失血过多,快要死了一般。
他也确实是难受得快要死了,这些年刀枪雨林,什麽苦他都吃过,什麽痛他都受过,可独独今日心上人的话竟是比过往所有刀枪之刃都要厉害,伤不见血,却痛得他揪心。
段嗣昭只觉得站都几乎站不稳,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辩白的力气。他失魂落魄地僵在了当场,似是任人随便伸手一推就要倒了。
这般可怜模样段执宜却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绕开老大就要走。
段克权抢着追过来,不死心地喊道:“世子”
段执宜现在看到这俩男人就觉得糟心,眼神都懒得甩给老二一个,张口便道:“滚开!”
“世子!”段克权拦到他面前,“你都愿意跟老三和大哥他们说话,为什麽就不能听我说几句?”
“你想说什麽?”段执宜讥讽道,“想说你是多麽迫不得已才煽动老三一起凌辱我吗?你跟老大哪怕有那麽一点点真心认识到自己有错吗?”
“我”段克权答不上话来,像是喉咙被什麽异物堵住了似的。
段执宜只觉得讽刺,“被说中了?呵,说什麽道歉?我看你俩大清早跑来我门口堵我,就是存心来给我添堵的!”
段执宜说着就擡手推开老二,拂袖阔步便走。
“世子!”段克权心里急,一把抓住心上人的胳膊,“难道老三就真心认识到有错了吗?那日的事老三跟我们一起做了,你现在就独独只原谅了他?你是真偏心他,还是故意拿他做个靶子,好引得我们仨互相残杀”
“段克权!”段执宜怒不可遏,指名道姓地打断了老二的话,“你还跟我耍这一套?你明知道我忌讳什麽,现在居然又当着我的面挑唆离间老三跟老大?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世子看?”
段执宜蓦地沉下声音,一把将老二推到旁边的柱子上抵住,借着视角盲区厌恶地抓了把老二的胯间玩意儿。
段克权隐忍地抿住唇,几不可察地低哼了一声。
“你就是图这麽点快活吧?”段执宜手上微一用力。
那里本就脆弱,段克权疼得弓起了腰,感觉自己快被废了。
段执宜嫌恶地收回手,“你真是叫人恶心!”
段克权蓦地僵住了,方才尚有不少受虐般的自我洗脑爽感,这一瞬却是全身骤然冰凉,就像大冬天被人扒光了衣服踹进寒潭一样。
他这辈子吃过不少白眼,挨过不少咒骂,可没有哪一样比心上人这句伤他更深,短短几个字像是淬了毒一般,打得他彻底没了反击的力气,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
段执宜看到老二跟老大一个赛一个的愣住说不出话,心里的厌恶就更是浓烈。他懒得再废话,绕过老二就走。
段君立屁颠颠地在後面跟着他,缩头缩脑的,就像是狗子知道主人心情不好,所以夹着尾巴不敢放肆。
段执宜心头烦,扭头对老三说:“你也想来气我是不是?刚刚老二那些话把你说动心了是不是?”
“我没有!”段君立当场就急了,“我怎麽可能还会上老二的当?我都说了,从今往後,我都只听世子你一个人的!”
他说着就比起三根手指头,指天指地指良心,“我发誓,要是我做不到,我就”
“好了!”段执宜没好气地打断道,“大清早的别跟我赌咒发誓的,你都不嫌晦气吗?”
段君立悻悻闭嘴,默默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不说话的小尾巴。
段执宜这一路直接去了段赤心的厢房。段君立则乖乖等在门外边儿,就跟个怕被主人抛弃的狗子似的,蹲守在门口都不敢分心。
厢房里,段执宜对着自家老子行了一礼,“孩儿来给父亲请安。”
段赤心瞅了眼自家崽子,问道:“怎麽丧着张脸,谁惹你不痛快了?”
段执宜不想跟自家老子讨论情感问题,更何况早上那番争吵真说起来实在是丢人,他也没那个脸跟自家老子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