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段执宜被操昏了头,浑身都被情欲侵占,一时间也顾不得骂人了。
嘴里全是呻吟,心里也全是舒爽,老三那根ji巴是懂怎麽找他爽点的,操得屄xue爱液直溅,没多久,段执宜就又潮喷了一回。
不行
这麽下去他会废掉的
段执宜模模糊糊地还保有一点养生上的执念,手肘撑着床单就往後蹭,本能地想要逃跑。
老三掐着他的腰就把他拽了回去,ji巴一下子插得更深。
“呃嗯”
混蛋老三!
段执宜心里大骂,可醉酒後嘴巴却跟不上思绪,全身就跟不听脑子使唤似的。
老三的ji巴不断地往屄xue里插抽,浊液从屄xue里流出,把後xue和床单都弄得湿漉漉丶乱糟糟的。
这般操了不知多少下,老三终于高潮she精了。
段执宜迷迷糊糊地松了口气,谁曾想,下一刻老大就扑了过来,ji巴直接操进了他的後xue里,双手拉着他的一双腿架到了臂弯上,甩动臀部就是一阵猛操。
段执宜晃动不止,下意识擡手要打老大,可两手只在空气中乱扑腾,“不准操了”刚刚才操了,现在又操,会操坏的。
段嗣昭喘着粗气,俯下身来亲亲他的脸颊,低声哄他:“刚刚老三操的是屄xue,我现在操的是後xue,两个小xue轮着来,不会坏掉的。”
段执宜醉迷糊了,竟觉得这话有道理。
于是乎,这一晚上,仨男人轮流操他的两口xue。
可怜两个小xue被腥膻浊液填得满满当当,最後合都合不拢了,还泛着可怜又淫荡的糜红,完全就是两口被操熟的熟夫xue。
而他的小腹也被射得微微隆了起来,尤其是三根ji巴轮流顶起他的小腹,搞得他一度担心自己肚子都要被射爆了,一个劲儿地哭着叫仨男人别操了。
结果他哭得越凶,这仨操得越凶,还哄他说:“不会操坏的,ji巴怎麽可能会把世子的肚子射爆呢?”
“世子的小xue这麽厉害,都快把我们的ji巴夹断了。”
“我们才该害怕呢,世子要怎麽补偿我们呢?”
段执宜昏了头,竟觉得自己的小xue确实不对,心虚地不敢吭声。
结果就是这一晚上他被仨男人翻来覆去地浇灌了一遍又一遍,里里外外都被男人的腥膻精ye给浸泡透了。
次日。
段执宜缓缓睁眼醒来,宿醉过後,脑袋痛得很。
但比之于这点头痛,更痛的是他的身体。
四肢无力,腰肢酸痛,全身上下仿佛被什麽重物来来回回碾压了无数遍,痛得叫他连爬起来都吃力。
“世子”段克权躺在他身侧,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段执宜一愣,身边另一侧又传来了一声“世子”,扭头一看,这边竟躺着段嗣昭。
“哥哥”身上传来一声腻腻歪歪的声音。
段执宜这才後知後觉地反应过来,老三竟趴在他胸口上。
昨晚醉酒後的事情零零碎碎地浮现在脑海里,段执宜不能完全回想起来,可那些疯狂的火热场面,大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段执宜肉眼可见地红了脸,恼羞成怒地低吼道:“都给我滚!”
仨男人俱是虎躯一震,估计都没想到一夜温情过後,世子竟是如此无情。
段执宜见仨男人躺着不动,心里更是羞愤交加,偏偏想打人又擡不起手和脚,只能再次低吼:“全都给我滚!”
这时,厢房的门从外推开了。
有人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兴奋地说:“儿子,我找到了我年轻时的画像,你赶紧起床瞧瞧,我就是——”
声音戛然而止。
一大清早美滋滋地来找自家崽子的段赤心愣在了当场,他瞪大眼睛看了看凌乱的床铺丶淫荡的儿子们,一时间仿佛哑了声。
好半天,他才突然“啊——”的一声咆哮出来,接着又一声咆哮,仿佛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
床上四人都一脸惊恐。
段执宜一拉被子挡住胸口,模样像个受惊的仓鼠。
仨男人则是完全意料之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下一瞬,段赤心就操起旁边架子上横放着的长刀,拔刀就朝床砍了过来,“我杀了你们!孽障!”
这群混蛋养子!
他要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