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剎那愣住,这是清河第一次正面以对两个人的情分。
“我寄过书信,但是……”
“算了我不想知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清河起身离座,忙不迭地开始穿戴衣裳。
他口不从心,用繁忙掩盖自己,若不在乎,何须要问。
“你要知道,也必须知道,而且你也早知道,我对你已经不算是故友了,清河。”
清河并未慢下动作,但也同样想起那一晚的话,而且从晚霞时那一幕幕开始,他早就丢掉了平常心。
“你真是从来不拘礼节,我教过你很多次应该唤我哥哥,阿晓。”
屋内的气氛微妙非常,不似烈酒椒浆辣口猛烈,也不似甜水琼浆沁心温吞,而是像半红半青的浆果,刺激又缠绵。
已经够暧昧了。
叶晓没有说话,而是缓步上前拉过清河的手腕,“你当真只是想做我的哥哥?”
清河撇头不语,心乱如麻。
“我会给你时间,我也会把这些年的事一件件告诉你。”
“有些晚了,你休息吧。”
说着叶晓便向外离去,临出门又回身道:“明日巳时开始,记得来,老四的机木术很难见的。”
吱呀——
门被带上了。
清河不知如何以对,长夜难眠。
日丽风清
第二日,清河黑着一双眼还是坐在了演武场的椅子上,不过因那几个护卫确切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倒是清静许多。
擂台还未开始,人却已越聚越多,各各摩肩擦踵掎裳连袂,比昨日更加热闹,夏热竟也径直攀升一个度。
阿镜一边不停地给清河扇风,一边道:“少爷,听说今天第一场不是比武,是斗擂。”
清河手中也拿着一把扇子,扇着道:“有啥区别吗?话说你昨天走的还真是彻底啊。”
阿镜立马耷拉下脸来,脸上写着“不是少爷您吩咐的吗”,清河的语气峰回路转:“算了算了,你还是说有啥区别吧。”
“好的少爷,我也是从别人那听说的,留云寨原本只有三位当家,如今这多出来的一个当家之位就是用来更迭强新,打赢了就换喽。”
“啊?是不是有点儿戏?”
“少爷,我也是这么问的,不过他们好像都挺看重的,少爷您猜猜是哪个?”
清河道:“四当家吧。”
“就是四当家,听说他好像不是以武术夺胜,相较其他三个也许是最好得手的一位吧。少爷您咋知道的?”
“猜的。”
阿镜笑道:“不愧是少爷!”
“来干什么的?”
“哦这是大当家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