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之?吞噬着她的呼吸,将身体?内翻涌的情感尽数表达,多少个日夜觊觎,终于得偿所愿,比想象中还要美妙,简直可以称之?淋漓尽致,坐实?他的滚烫昭然。
她是怎么做到的,又倔强又柔软,让他疯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甚至想,干脆死在?这里吧,死在?这个女?人最爱他的这一刻。
从此昭明园多一块墓碑,上面的墓志铭不是桀骜,不是悲壮,而?是荒淫。
为棠妹儿做一个荒淫无度的昏君。
就是他最大的梦想。
中途不知道几次睡去又几次醒来,被?靳佑之?弄到最后,棠妹儿几乎小死,大脑宕机,短暂地失去记忆。
她摔在?枕头上,将睡未睡。
靳佑之?捋了捋她贴住眼睛的额发,充满歉意?地亲了亲。“我先去洗,然后再?抱你去洗,好不好?”
棠妹儿没回答,眼睛慢慢闭上,不是有什么委屈痛苦,实?在?是累到没力气响应,她翻了个身,拿被?子将自己卷起来。
靳佑之?一脸的神清气爽,说,“那你就睡一下,我不闹你了。”他进去冲洗。
其实?之?前的某次,他以为那就是结束,已经冲洗过一次,后来返回房间,看到露着肩膀的棠妹儿趴在?床边捞衣物,他瞬间又来了感觉。
这么又闹了一回。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靳佑之?腰间缠上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床头边,总统套房有特殊的客房服务,吃喝皆是最高规格,连订制生日蛋糕都能做到二十分?钟送达。
他拿起电话,问棠妹儿想吃什么。
棠妹儿不语。
靳佑之?问她要不要打边炉,“可以叫人送两份,专门给你调一个辣汤底。”
棠妹儿还是没动静。
靳佑之?瞥她一眼,看着薄被?下一片寂然,他顿时脸色大变,脑中联想起那个终生难忘的画面——游艇、夜晚、极乐过后的女?人、窒息——靳佑之?放下电话,往床边又靠一步。
怀着一种直面死亡的心情,他小心翼翼伸手去探棠妹儿的鼻息。
手指刚触到她,棠妹儿忽然睁开眼,“怎么了……”她有些迷蒙。
心中大石落地。
但不可避免地,靳佑之?有点尴尬收手。
他没说话,起身坐到床的另一侧,,继续默默地擦头发。
棠妹儿刚才差点睡着,她揉了揉眼,看着昏黄灯影下的宽大背影,也察觉出某种异样。
她拥着被?子,爬过去,从后面抱住靳佑之?,“刚刚,你把我当成李敏琪了,对吗?”
靳佑之?脸色不太自然。
棠妹儿心底轻轻一叹:二少爷行事张扬跋扈,外?人看来他都搞死一条人命了,还有什么可怕,但其实?,他内心柔软,一直为那个女?孩子愧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