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南:“……”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按在桌边,用力到指甲血色褪尽。
下意识地想躲,但很快,後脑勺就被手掌包住。
奶油的甜腻挤进口腔,林序南闭上眼睛,感受着强势而又温柔的亲吻。
江崇礼的手指插进柔软的发丝中去,随着唇齿相接时的力道,或轻或重地按着。
林序南逐渐後仰,原本按在桌沿的手指突然放开,在空中虚虚地抓了一下,继而被江崇礼握住,上拉至自己颈脖。
他倒在沙发上,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江崇礼的气息丶江崇礼的身体。
上衣的下摆被撩开,掌心滚烫,贴在侧y停留片刻,一路向上。
林序南呼吸变得又急又重,无意识地张嘴,想要更多氧气。
温柔逐渐变得凶狠,林序南的眼角被逼出生理眼泪,他胡乱抓住江崇礼的头发,手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
嘴唇被吻到发麻,热得林序南浑身是汗。
夏装单薄,彼此的变化都十分明显。
“唔……”
林序南猛地躬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江丶江崇丶礼!”
亲吻下移,细细密密地落在下巴丶喉结丶锁骨上。
林序南眼睛紧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下意识想躲,可挣扎与推搡却更像欲迎还拒下的回应。
江崇礼单手扣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绳尾轻轻一拉,系上的活结就开了。
突然被握住,林序南猛地一僵。
心跳敲击着肋骨,鼓膜也跟着震颤。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把江崇礼人推开,然後侧身一滚,直接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江崇礼用手臂垫了一下,林序南没多疼,但摔得脑子一懵。
他手脚并用爬起来,把衣服往下拉拉,然後像颗蘑菇似的坐在地上。
江崇礼蹲在他的身边:“摔哪了?”
林序南的思绪回笼,神游在外的视线缓慢收拢,落在江崇礼的脸上。
他有一瞬间的惊吓,然後脑袋一缩,挣扎着逃去了卫生间。
“哐”一声摔上了门。
林序南背靠着门板蹲下,岔着膝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交叠的手臂中。
刚才他在干什麽啊?
江崇礼又在干什麽啊?
头好晕……
有点想吐。
林序南抱着脑袋冷静了一会儿,等到手脚能动了,再爬起来洗了洗脸。
冷水滑过皮肤,稍微好受一点。
但心脏还是跳个不停,整个人飘飘忽忽像个没有腿的男鬼。
直到江崇礼叩了叩门:“还好吗?”
林序南按着洗脸池边:“嗯。”
他满脸是水的出了卫生间,发现满地的玫瑰花瓣已经被江崇礼打扫过了,床上干干净净什麽都没有,那一大束玫瑰被放在了蛋糕的旁边。
“切蛋糕吧,”林序南还有点晕,下意识远离那张沙发,往窗边靠,“吃不完就送给前台的姐姐。”
江崇礼轻轻“嗯”了一声,走过去把蛋糕分了。
林序南被分到一块,但他看着那熟悉的奶油,却怎麽都下不了嘴。
晕晕乎乎的感觉又冒了出来,林序南觉得自己如果继续跟江崇礼关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迟早要再坏出事。
“有点热,像是喝酒喝的,”林序南尴尬地笑了笑,“我想出去走走。”
“好,”江崇礼垂着眸,分好最後一块蛋糕,“一起。”
他们把蛋糕送给前台,一起出了酒店。
沪市的夜景很美,六月底的江风带着凉意,即便此刻已是深夜,江边还是有很多的人。
林序南和江崇礼沉默着走了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