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ji巴都射疼了,他艰难撑着身後人的胯骨,语气发软,“你怎麽这麽多花样?”
“临时学的,还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就是太过了。”陈岁桉眯着狐狸眼,似睡非睡强撑着,推了男人几把做催促,“你快点啊,我困了。”
陆筝白天做的时间并不长,三次算起来也才100多分钟,催发出来的情欲攒到晚上,轻易停不下来。
好累,好麻,困到全身都失去力气,被人像布偶娃娃一样摆弄,陈岁桉哭红了鼻子,可男人还不放开他,真是讨厌死了。
小腹潮吹到酸麻发涩,粗壮ji巴插进去又会导致新一轮的潮吹,痉挛的子宫紧紧咬着ji巴,臭男人反倒越战越勇,操的他愈发酸麻,仿佛是一个循环。
他在极致的欢愉与刺痛之间来回颠倒,头昏脑胀,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声可怜的呜咽与讨饶。
陈岁桉哭着哭着睡着了,睫毛挂着半滴泪珠,眼睑发红,陆筝揉了揉陈岁桉的嘴唇,觉得被操坏了的小猫真可爱。
他身上的衬衣早湿透了,沾了陈岁桉的爱液和精ye,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怒张的马眼喷射出几股浓稠精ye,灌进了柔软敞开的子宫。原本平坦白嫩的小腹鼓起,微微肿胀的样子仿佛怀了小孩。
陆筝笑意更深,ji巴再次插进xue里,猛操几下把陈岁桉操醒,没睡醒的小作精眼神懵懂,可爱的像一头迷茫的小兽。
感受到颠簸与抽插後,很快他又抽抽噎噎哭起来,红嘴唇张张合合,说着讨厌陆筝之类的话。
身体好软,陆筝在大开大合的操干之间才得到了抒发,积攒的情欲宣泄,身体连带着灵魂一块爽上了天。
白天拍戏,他做的时候都收着力道,只内射了一次,即便如此,小作精时候也是一副被操坏的惨样,看着可怜兮兮的。
想到能操小作精一个月,陆筝更加激动,目光一寸寸巡视漂亮泛着水渍的柔白肌肤,眼里流露出痴迷而疯狂的光。
一个月,可以为所欲为的一个月。
等陆筝真正满足时,已经是深夜,小作精身上沾满了精ye,仿佛从精ye堆里长大的精ye娃娃,红润的小脸剔透可爱。
陆筝拾起被子盖到小作精身上,他没有抱着小作精去洗澡,洗了也是白洗,他不信门口听了半天的保镖能忍得住?
“他还在床上睡,需要涂点药。”陆筝整了整衣服,又恢复了那副淡然不染纤尘的样子,“待会记得帮他洗个澡。”
阿广沉默颔首,给陆筝让开了路。
光是陆筝身上这股子腥潮味,就知道屋子里的战况有多激烈。
小作精那麽娇嫩,不会被操坏吧?
阿广拧着眉掀开来小作精的被子,扑面而来一股精ye味。酣睡的青年仿佛被精ye腌过,味道属实不太好闻。
阿广捞起滑溜溜的身体,先帮软得没骨头的小猫洗澡上药。小xue没伤着,就是有点肿,但没他操的那麽严重。
不知道为什麽,阿广突然有种莫名的胜负欲,陆筝操了那麽久,小逼只是肿,他操了两个小时,这小作精连路都走不了,看来陆筝不太行。
这让他沉闷的心情乌云转情,心底稍微畅快了点。
不过ji巴依旧邦邦硬,阿广扶着洗的香喷喷涂了身体乳的青年,分开双腿,将ji巴挤进了软滑的女xue,缓慢顶弄起来。
陈岁桉又气又恼,陆筝这个乌龟王八蛋又操他,龟孙子有完没完?
他太困了,眼皮子如有千斤重,但还在插xue的速度还算缓慢,没有太打扰他。
行吧行吧,今晚太累,明天再收拾龟孙子。
陈岁桉心底骂骂咧咧,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阿广抵着小逼操了半个小时,柔情似水的性爱也能咂麽出点不一样的味道来。小作精睡觉的样子很乖,身体软滑,胸膛的微乳随着呼吸起伏,仿佛一只敞着肚皮的小刺猬。
太温顺太安静,都不像他了。
抽擦的速度太缓和,ji巴射不出来。
龟tou憋得通红,阿广干脆半跪在陈岁桉脸庞,握着硕大ji巴对着陈岁桉的脸颊手冲,他撸法粗鲁,但胜在美人在侧给予的刺激,ji巴头很快弹跳不止,是she精的前兆。
阿广快速扫视两眼,射在哪里能让他满意,也不用再给小作精洗澡打扰他睡觉,最後目光落在丰盈红润的小嘴上,确实是个好地方。
阿广捏着下巴掰开小嘴,将蘑菇头怼进口腔里,陈岁桉扑腾着不愿意,精ye射进嘴里後却像小孩品尝新鲜东西一样咂嘴,尔後吞下精ye,意犹未尽舔了两口嘴里的大东西,竟然含着睡着了。
刚射後的ji巴险些又要勃起,阿广强忍着欲望,给青年盖好了被子,调好空调温度出了房。
隔壁的灯还亮着,不知道在干什麽。
阿广没心思探究,打开了陈岁桉隔壁的另一扇门,躺在床上平复心情。
要是陆筝天天打着教学的名头,小作精被忽悠着,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但是这事对他也有好处,陆筝操完,小作精没了劲,他接着操,小作精醒来後只会怪陆筝没分寸,他顶多挨两句骂。
可想想阿广又觉得可怜,觉得自己像只跟在陆筝身後捡肉骨头吃的狗,唉,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