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还没恢复过来,耳侧就传来阵阵挠人耳朵的笑,“小狗撒尿就是这样,你是小狗吗?安安?”
“我丶我是你的小狗。”黎安耳朵发红,she精後的ji巴敏感,布料摩擦着异常难受,他撅着白屁股撒娇,“老师,ji巴好难受,内裤可不可以丢掉?”
“不可以。”陈权ji巴斜插进子宫,抵着点猛操,他喘了口气,才慢吞吞讲原因,“好学生不可以随手丢垃圾,要保护环境。”
“小狗要听主人的话,不是吗?”
“好丶好吧。”黎安被插出一声娇吟,子宫里的ji巴让他感受到快乐,于是他欣然接受了绑缚ji巴的内裤。
趴了很久,久到黎安的手心已经磨红,他软磨硬破,屁股挨了好几巴掌,陈权才射进了他体内。
黎安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只知道ji巴头一滴静水都射不出来了。
“老师,好了麻?我们走吧。”黎安抻了抻腰,他实在没有劲了。
“再来一次,安安,逼好软,老师都舍不得拔出来。”
陈权抱着黎安,以抱操的方式再次内射。
陈权又严重的性瘾,性瘾来的时候能做上一整天而不知疲惫,这也是他让黎安请假的原因。
他们今天会做到天黑。
陈权还想来第三次,黎安手软脚软,缩在陈权怀里成了无骨小猫,他伸出软绵绵的舌头舔弄陈权的锁骨,水润的眼睛求饶,“老师,去你家吧,我想在床上做。”
狭长的狐狸眼半眯着,似睡非睡,有几分朦胧意味,陈权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抱着怀里的人,说了一声好。
到家後两人先吃了顿饭。
简单洗漱後,陈权又来了兴致。
黎安躺在穿上,穿着他亲自挑选的红色三教式内衣内裤,整个人躺在洁白大床上,像一只被捕获的无辜美人。
刚洗完澡的黎安浑身都粉扑扑,他身後垫着枕头,岔开双腿,邀请陈权进入。
陈权犯病後不做爽不罢休,黎安心疼他这个怪病,愿意和他一块弄。
陈权弄的他又疼又爽,总是让人害怕又渴望,一年体验刺激,一面体验升天的快感。
有时候,黎安都觉得自己也得了性瘾,不然为什麽看见陈权的几把就走不动道?
三角内裤开裆,露着被操开的软烂熟逼。
陈权半跪着,ji巴操进yin道里,在自己的地盘,陈权比在学校更疯。
ji巴硬度不减,抵着子宫疯狂摩擦,他将黎安从床尾操到床头,各种姿势奸了个遍。
浴室丶阳台丶客厅,到处都有他们抽插産生的可疑液体。
黎安刚开始还能配着陈权疯,在他操逼的时候摇屁股夹ji巴,後面被操的浑身没力气,子宫里射满了精ye,鼓胀的小腹犹如揣了崽子,挺起的弧度意外吸引人。
陈权终于进行,ji巴插进子宫,湿汉的俊脸潮红,眼底的痴迷诡异而可怖,可惜黎安什麽都看不见。
“小狗准备好了吗?主人要用尿标记你。”
黎安要在无休止的情爱里恍惚,闻言只是呆呆地重复,“标记,标记我……用尿……”
强烈的水柱喷射式进入子宫,灌的那薄薄的肚皮似乎又鼓胀起来,陈权尿完後拔出ji巴,yin道流出稀薄的精ye和yin水,好学生被自己的老师操成了ji巴套子。
陈权按压着小肚子,黎安尖叫起来,肿胀的腹部有强烈的涨意,他不知道怎麽排泄,半尚过後,忽然低低啜泣起来,仿佛迷路的小羔羊。
排了很久,久到所有床具都作废,子宫里的浓精和无色尿都导出来後,草草的清理才到此结束。
陈权抱着人进了浴室进行细致清理,黎安昏沉着打死了瞌睡,陈权低头吻了吻学生的耳垂,声音温柔如催眠曲,“做个好梦,安安。”
几个场景连轴转拍,拍一次歇一天,拢共花了七八天,才彻底拍好。
明明都是人,为什麽陆筝每天都能生龙活虎变着花样操他,他怎麽就做不到?陈岁桉瘪瘪嘴,远处陆筝和导演等人积极讨论剧本,留他一个人怀疑人生。
阿广半蹲在床沿,给小作精喂水喝。
讨论来讨论去,还要补拍一个射尿的戏份,陈岁桉脸色惊变,抓狂揉着自己的脑袋,到底为什麽要拍这种戏份?
射尿又看不太出来,怎麽就非得补拍一次?
“这种戏份有什麽好?脏兮兮的,好讨厌,小狗才会胡乱撒尿标记。”陈岁桉小声咕哝,神情又羞又恼,他刚刚才被按着操了一下午,这会好不容易缓过来,听见补拍只想摆烂。
“很多雄性动物也有这种本能。”
“呵呵,难怪雄性总是臭不拉几,原来都不讲卫生。”陈岁桉凶着脸,瞪兼职保镖和助理的阿广。
阿广不太敢直视小作精的脸,被按着操了一下午的人现在好不容易缓过神,眼睛水汪汪如同洗过的澄澈宝石,脸蛋飘着明显的事後红晕,开口的嗓音不自觉带着点娇媚,半撒娇的语气让人心脏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