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逼口撑到极致,沈池夜将ji巴整根拔出後,逼口张开一个大大的肉洞,能看见yin道里蠕动轻颤的嫩肉。
陈岁桉拧眉,手往下摸,抓沈池夜滑溜溜的ji巴头往自己逼里塞。
“快动啊,你干什麽呢。”
细细的眉毛抖动,嫣红小嘴吐露出不满,陈岁桉瞪了沈池夜一眼,催促他赶紧动。
“换个姿势。”
“後入。”
不情不愿换成後入,陈岁桉把软枕垫到自己小腹下,眯着眼享受男人的伺候。
雪白的脊背和极致的腰臀进入沈池夜的视线,白净多肉的屁股松软,像刚出锅的大白馒头。
沈池夜扶着ji巴,出其不意干到子宫口,速度极快,力道迅猛,他这一下俯冲让陈岁桉整个往前扑,要不是床大,他就该撞上一脑袋的包。
“你干什麽?”过电似的又爽又麻,陈岁桉趴在床上,有气无力骂。爽是真的爽,怕也是真的怕。
不等他扭头接着骂,沈池夜就整个笼罩着他,双手按住他的大臂,就这样一下一下猛地往进操。
“啪啪啪”肌肤撞击声不断,陈岁桉被圈在沈池夜怀里,屁股高高撅起,仿佛被雄兽压着强制受精的母兽一般,只能呻吟和承受精ye。
“别丶别这样……”
屁股撅得太高,他腰好累。
“就这样。”沈池夜圈着人,不容他移动分毫。完全禁锢的姿势在相当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占有欲,怀里的宝贝玩具似的,可怜巴巴接受玩弄。
“唔。”
沉重的ji巴掌控着频率,总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飞速刺入,顶开层层媚肉,撞击子宫口,yin道深处生起一阵阵过点似的快感,顺着脊椎向上蔓延,散入四肢百骸。
陈岁桉合不拢牙齿,涎水顺着下巴流,惊惧交加,又叠着酥麻和舒爽,他身体乱糟糟,逼合不拢,水流不尽。
时刻徘徊在宫口的ji巴很吓人,带着极重的威压,仿佛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捅进柔软的腔xue。
身後的男人犹如发情的巨大猛兽,叼着雌兽的後颈不松口,只知道机械性用xing器往深处顶,充满原始兽性。
周围热腾腾,仿佛在蒸桑拿。陈岁桉心如擂鼓,怦怦跳个不停,耳侧只馀男人愈发沉重的喘息和激烈的水声,再听不见其他声音。
“沈丶沈池夜……好奇怪……好爽。”
这种刺激前所未有,极致的爽麻接连不断,每一个毛孔都被操开,灵与肉的极致结合,陈岁桉舌根发麻,泡在情潮里,以为自己上了天堂。
好乖啊,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不害怕他再操进子宫吗?
喊他名字的语气如此缱绻,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
迷糊犯傻的样子倒是意外的可爱。
柔情在胸腔里蔓延开,沈池夜低头咬住陈岁桉洁白的脖颈,不出意外换来几声好听又黏糊的哼唧,既像撒娇,又像讨饶。
这人在床上一向娇气。
“要再慢一点吗?”
“就这样,唔,就这样……我好舒服。”脖子好痒,那是他的敏感区,外人一碰就想躲。
“好痒,哈哈,不许亲!”
沈池夜吸出两朵草莓,没再折腾。
陈岁桉舒服极了,yin道麻麻的,屁股往高擡,迎合着男人的操弄。
ji巴每撞一下,就好像撞在他的心尖上,让人欲罢不能。爽的早忘了刚才谁疼得眼泪汪汪。
这是一次无比成功的性爱,沈池夜甚至有些惋惜,该早早把这小作精吃到手。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他便直起身体掐着腰操,荡漾的屁股肉里掩藏着粉色的褶皱,微微收缩。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和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陈岁桉就是这种,前後两个xue都极其漂亮,插进去就让人欲仙欲死。
只是後面那xue还太小,沈池夜眼底微沉,走後面工序更加繁琐,要比骚逼小心万倍。
陈岁桉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被人觊觎上了,他用劲收紧骚xue,夹住沈池夜的ji巴不放,子宫刚刚痉挛潮吹,他想短暂歇一会。
yin道不知为何紧绷起来,让人头皮发麻的紧致感和吮吸感,沈池夜掐着陈岁桉的细腰,ji巴狠狠向前冲,破开松软的宫口,龟tou抽搐着在紧绷的子宫里畅酣淋漓射了个痛快。
微凉的精ye一股股击打柔软的内壁,陈岁桉不觉着疼,任由精ye射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