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看见对面你男朋友的眼神快把我射杀了,华左只有扶额的份,坐回去摆烂一般问季洵:“行行,不过你真会玩?”
“会一点。”
哦?
他看青年一脸“没开玩笑”,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于是好奇之下多问了一句:“迄今为止赢过最大的多少钱?”
“十块钱吧,就玩了三把,一输两赢。”
“……”
“在过年的牌桌上。”
“……”
“不行吗?”
“……”
半个小时後,华左被两人逼着玩了三把传统的斗地主,其中一把还是他跟青年当农民,结果“好队友”季洵甩出一手王炸,直接打飞了他後面差一点就能赢的节奏。
“喂,你到底跟谁一夥的!在牌局里你要跟着我,我!”
“你别凶他,”秦铭川嗤道,“这辈子没赢过?”
华左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偏偏旁边的人是个真新手,筹码打的十块钱,他好像还真没个生气的理由。
“我错了,你对象是个真‘良民’,压根没上过赌桌,狠起来连自己人都对付。”
“因为他爱我。”
华左:不是这人有病吧。
“合着你俩把我当秀恩爱的观衆了?那让你们失望了,我不是电影里那种干巴巴看老婆被拐的丈夫,提供不了更多的情绪价值。”
“你恶不恶心?”
“老秦你才是真的变了,天天爱来爱去,变恶心了。”
季洵看他们一来一去,心道我不应该在屋里,我应该在外面。最後在华左的各种抗议下,他还是以口渴为借口,溜下桌要找外面的服务员要冰饮料喝。
某人顿时大喜过望,深感欣慰道:“好好好,你尽管吃好喝好,费用全从我账上出。”
“我缺你那点钱?”秦铭川对他说完,又回头去看青年,立马换了副关心的口吻,“真渴了?”
“嗯。”季洵手已经按在了门上。
“不行,这里太乱了,我跟你一起。”男人却仍然不放心,他正要下牌桌,对面的人急急忙忙叫住。
“去什麽去,船上多安全,能出事我跟你姓!而且别忘了来之前你问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华左清了清嗓子,说话留一半。
秦铭川脸色顿时黑下去。
要麽就大大方方说出来,他最讨厌被威胁。
季洵:“?”
青年一脸不明所以,但看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氛围,恐怕是他不能掺和的“生意”上的问题,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远了,便笑道:“我不会走太远。”
秦铭川还是不太情愿,这次却没追出去:“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
“好。”
“下面,我们来玩点动真格的。”几乎季洵一走,牌桌对面的人就变了气势,华左自信地伸手抻了抻胳膊,火力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