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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镜番外(第1页)

黄粱镜·番外

柳氏原不叫柳氏。她出生在阳春三月,父母唤她阿莺。但那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比她救下倒在雪堆里的书生带回家那时还要久。书生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柳姐姐,我是白显宗。你我自幼定亲,我不远万里来剑南,是来与你成婚的。她瞧着那张洗干净之後俊逸非常的脸,内心毫无波澜。“我阿耶与阿娘均已过身,且家中贫寒,供养不起公子。从前的婚约,就当作废。”“不可作废!”公子面色惶惶然。“我是为探求柳家的下落才来此地,如今无家可归。若不嫌弃,求柳姐姐留我在府上做个洒扫的家仆也好…阿莺。”她面色猝然一动。很多年没人叫过她阿莺。“从前你我青梅竹马。”公子容色哀戚,一半是因为路上受冻挨饿,一半是因她冷漠的容色。“我说过要带你去长安。”她此时才隐约地想起,似乎确有此事。垂髫小儿趴在墙头看她舞剑,看得掉下墙头被她嘲笑。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倨傲地发誓,会舞剑有什麽厉害,终有一日他要去长安做宰相给她瞧瞧。没想到,昔日那个胖乎乎的小子竟出落成这般模样。她暗中点头,将他上下打量至书生耳根泛红。她许久才点头,说好。你便在此地住下罢。***阿莺,阿莺。探花在与自己欢好时,常唤起那个名字。好巧不巧地,县主自己小字是阿婴,听见了总心中泛起涟漪,觉得探花郎实在是会些哄骗人的招数,将她小字念得如此摄人心魂。虽然他眼神十分凉薄,甚至总有一闪而过的讥诮。但她是县主,她不在乎。只要人在身边,天长日久,心也迟早会是她的。这是姑母教她的道理,姑母是贵妃,阿婴的乳名也是贵妃所起,是希望她一辈子天真无虑,犹如婴儿。想到这里,她又将探花郎的脖颈往自己那边揽了揽。这几日他们都厮混在一处,那麽终有一天,她将怀着探花郎的孩子嫁给宜王,再在姑母的协助下成为贵妃丶皇妃,以及皇後。胆敢阻拦她的人都会死,包括那个该死的探花郎的原配夫人。听说那是个什麽穷酸破落的节度使帐下录事的女儿,父母双亡家无积蓄。若不是早年眼疾手…

柳氏原不叫柳氏。

她出生在阳春三月,父母唤她阿莺。但那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比她救下倒在雪堆里的书生带回家那时还要久。书生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柳姐姐,我是白显宗。你我自幼定亲,我不远万里来剑南,是来与你成婚的。

她瞧着那张洗干净之後俊逸非常的脸,内心毫无波澜。

“我阿耶与阿娘均已过身,且家中贫寒,供养不起公子。从前的婚约,就当作废。”

“不可作废!”

公子面色惶惶然。

“我是为探求柳家的下落才来此地,如今无家可归。若不嫌弃,求柳姐姐留我在府上做个洒扫的家仆也好…阿莺。”

她面色猝然一动。

很多年没人叫过她阿莺。

“从前你我青梅竹马。”

公子容色哀戚,一半是因为路上受冻挨饿,一半是因她冷漠的容色。

“我说过要带你去长安。”

她此时才隐约地想起,似乎确有此事。垂髫小儿趴在墙头看她舞剑,看得掉下墙头被她嘲笑。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倨傲地发誓,会舞剑有什麽厉害,终有一日他要去长安做宰相给她瞧瞧。

没想到,昔日那个胖乎乎的小子竟出落成这般模样。她暗中点头,将他上下打量至书生耳根泛红。

她许久才点头,说好。

你便在此地住下罢。

***

阿莺,阿莺。

探花在与自己欢好时,常唤起那个名字。好巧不巧地,县主自己小字是阿婴,听见了总心中泛起涟漪,觉得探花郎实在是会些哄骗人的招数,将她小字念得如此摄人心魂。

虽然他眼神十分凉薄,甚至总有一闪而过的讥诮。

但她是县主,她不在乎。只要人在身边,天长日久,心也迟早会是她的。这是姑母教她的道理,姑母是贵妃,阿婴的乳名也是贵妃所起,是希望她一辈子天真无虑,犹如婴儿。

想到这里,她又将探花郎的脖颈往自己那边揽了揽。这几日他们都厮混在一处,那麽终有一天,她将怀着探花郎的孩子嫁给宜王,再在姑母的协助下成为贵妃丶皇妃,以及皇後。胆敢阻拦她的人都会死,包括那个该死的探花郎的原配夫人。

听说那是个什麽穷酸破落的节度使帐下录事的女儿,父母双亡家无积蓄。若不是早年眼疾手快攀上了探花,简直不知要沦落到什麽境地里去。要抛弃这麽个糟糠妻子总归影响声名,替他做了这件恶事,探花郎应当感谢她。

“白郎,给你瞧个好东西。”

她从枕头下掏出信笺,甩在他身上。男人薄汗汵汵笑着起身,打开信笺後,却瞬间脸上煞白。

“休妻书?”

“县主,白某不会休妻。”

他把信笺团在手里,不一会就揉得稀烂。

“这是当初讲好的。”

他目色带着不容否定的狠意。

“你不杀她丶我才答应与你做入幕之宾。”

啪。

一巴掌打过去,男人左脸立刻肿起。

“你当自己是个什麽东西?”

县主冷笑。

“当初说的不过是诱骗你的话,那贱妇也配与我相提并论?再者说,我杀她何须经过你首肯,猪狗般的性命说杀也就杀了。”

寂静。

寂静中男人穿上衣裳缓缓坐起。县主才发现自己盛怒之下说了实话,脸上表情一时扭曲。

“白郎。”

她嘴唇颤抖。

“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你该不会当真了吧?明日此时,还来此处等我,不准失约!”

“岂敢失约。”

男人回头浅笑。

“其实县主心里,白某也是猪狗般的性命,说杀,也就杀了。”

密道的门关闭,县主披衣坐在榻上。月光照亮书案中间摆的黄金佛像,佛眼低垂。她突然发疯似地拿起佛像,将金刚杵的法器往自己手臂上砸,自残时眼里噙着不甘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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