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撞上这些事。
姜谢辞也不知道应微言属于什麽体质。
他看了眼夏治,对他的长相和名字都有点印象。
跟应微言之前同用一个经纪人。
好人麽。
姜谢辞觉得他还算不上,只是被利益驱动的人,最後因为利益做了点好事罢了。
“我送你回去。”
应微言点点头,乖顺地跟在姜谢辞身後。
回到家里,应微言换下不太方便的礼服,感觉胃里一阵不舒服,冲进卫生间吐了一通。
呕吐到最後已经不剩下什麽东西,应微言用清水漱了漱口,擦掉了嘴上的口红,原本的唇色比口红还红一些。
生病的时候不能强撑,应微言缓了一会儿,又换上轻便舒服的外出装下了楼。
“喝太多了。”小陈医生下定论。
应微言又是一个人来的,待输液室目标太大,小陈医生把她挪到了他的办公室。
“可是我之前喝就没事,你不是说我有个很健康的身体?”应微言困惑。
“你之前也说胃不舒服啊。”小陈医生说,“我看你现在心情也不怎麽好。胃不舒服太正常了。少喝点吧,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
小陈医生见过太多这种案例。
“可是。。。。。。我觉得我没什麽问题。”
她一把抓住小陈医生的胳膊,後者直呼痛痛痛。
“你这病人力气真大。”小陈医生夺回自己的胳膊,掐了掐确认没失去直觉,离应微言远了点。
“还是要心情好一点。”小陈医生循循善诱,“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讲出来,我们医院的心理科也很厉害。”
“当然,我也愿意倾听病人的心声的。不论你是有情感问题还是生活工作的困扰,我都可以解答一二的。”
“没有。”应微言果断。
小陈医生失望而去:“我去查房,如果你想通了,让我听下八卦也是可以的。”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小陈医生脚步声渐远。
应微言有点疲惫,靠着小陈医生的椅子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
门外的人很熟练地推开门:“小陈医生——小应同学?”
应微言和康祺对视。
康祺擡眼看到了输液瓶。
应微言见他拿起手机,就心觉不妙,说等一下。
康祺手机暂时放下:“怎麽了?”
应微言谨慎地问:“康哥你给谁打电话?”
康祺:“姜谢辞啊。”
应微言又问:“给他打电话干什麽?”
“你在这里输液,他能有在家好好睡的道理?”
应微言感觉更疲惫了,跟康祺说了好半天,才打消他要给姜谢辞通风报信的念头。
康祺已经忘了自己的正经目的是来干什麽的了,拉开椅子坐在应微言桌对面,问应微言为什麽不想让姜谢辞过来。
“不能每次都麻烦老师吧。”应微言说。
“这个理由啊,或许他不觉得麻烦呢。”
见她脸皱巴巴的,康祺觉得有趣:“你要躲着他?”
应微言摇头。
康祺稀奇:“你以为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这个说法更怪了,应微言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