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川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孟绘云搭在段山肩膀上的胳膊,他胸膛起伏了下,实在忍不住怨怒地盯了孟绘云一眼。
偏巧这一眼被孟绘云捕捉到了,她神色瞬间茫然。
咋回事儿?咋伍长莫名其妙生他的气了?
落後几步的石头和大柳两人也都追了上来,大柳也是遮遮掩掩地看了孟绘云一眼又一眼。
眼底也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幽怨。
也好在他们此刻都到了校场,陆云川也没多做解释,直接就去拿朴刀了。
孟绘云擡手挠了挠脸颊,撞了撞身边大柳的肩膀,眼睛还盯着陆云川,疑惑地,“咱伍长今儿是不是怪怪的?”
大柳从昨晚上开始,在面对孟绘云的时候,就很不自然,也就是今早上他发现孟绘云竟然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才稍稍放松了些,不过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失落。
这会儿孟绘云突然靠近,鼻尖瞬间就再次闻到了孟绘云身上那股浅淡的荷香,大柳身子瞬间紧绷,手臂和胸前的肌肉轮廓都瞬间更加清晰了。
他耳朵都有点泛红,克制着自己不去回想昨晚上发生的事儿,还有昨晚上他那些旖旎的梦境。
只是还是难免有点结巴,“有丶有吗?”
孟绘云看了眼大柳,新奇地道,“怎麽还结巴了?”
大柳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试探,这会儿忍不住还是悄声问,“你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儿吗?”
大柳说完便紧紧地盯着孟绘云,观察着她的表情。
孟绘云被大柳盯得都有点不自在了,也忍不住自我怀疑了起来,“难道我昨晚上耍酒疯了?我就记着咱们一起看剑舞……”
她水润双眸有着些许茫然地回想。
随着她的话语,大柳身子再次绷紧。
孟绘云皱着眉,“後来我不就回营房睡觉了吗?还发生啥事儿了?”
大柳也分不清刚才心里是期待还是紧张还是什麽情绪,待听到孟绘云说完之後,眉眼压了下来,眼中更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失望。
既然孟绘云不记得了,他当然也不好意思提起,便失望地搪塞过去後,就去了校场操练。
旁边不远处的石头皱了皱眉。
其馀几人都已经去到校场上了,孟绘云被留在原地,眼神还有着明显的困惑,“咋都怪怪的。”
不过孟绘云从不会纠结,思绪掠过之後也就算了,很快也走到了校场上。
她完全没有发觉校场不远处的项侯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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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侯渊从心不在焉地用过早膳之後,就急匆匆地从营房里出来了,很快就从士卒中发现了孟绘云的身影。
他也看到了孟绘云边吃饭边和她同伍的几个少年郎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
项侯渊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旁边跟在他身边的小厮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不过也不敢多嘴,他在项侯渊身边听差好几年了,多少了解一些自家公子的性情,自然看出了项侯渊从昨晚上开始,就有点奇奇怪怪的。
只是主子的事儿,他一个下人自然不能打探。
这会儿也只是悄声跟在项侯渊的身边。
项侯渊眼睁睁地看着孟绘云和陆云川他们勾肩搭背的,脸色是越来越阴沉。
俊美的面容都有那麽点扭曲了。
孟绘云没有发觉项侯渊的身影,王铁柱倒是发现了,也发现了项侯渊阴沉沉地盯着孟绘云身影的目光。
他操练的时候,眼睛还滴溜溜地转,一会儿看一眼孟绘云,一会儿又看一眼项侯渊所在的方向。
王铁柱是个记仇的人,他忘不了被孟绘云当着衆人的面摔在地上,还被她踩在脚下的事情。
原本那天孟绘云和项侯渊交手之後,他以为那不知死活的孟绘云竟然敢把从京城来的长官一脚踹在地上,肯定要被罚。
没想到那从京城来的小白脸竟然还装作大度地放过了孟绘云。
不过他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小白脸看孟绘云的脸色,阴恻恻地笑了下,哼,果然不过是在将士们面前装相罢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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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阳和周容沅小两口子是来自几百年前的佃户,从来都是租地主老爷家的地种,从未有过私田。
每年辛苦劳作除去缴纳的租子,基本上也就只够一家人温饱,若是遇到饥荒,那一家人就只能勒紧裤腰带了。
他们没想到在被地主老爷家的护院失手打死後竟然穿越到了几百年後,这里的人们都有私田,还不用缴纳繁重的租子!
最紧要的是,这里只要人们肯出力,就再也不用怕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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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三个儿子,在外人看来属林老二林见阳最憨,从来都是听父母和林老大的。
娶个媳妇也是个锯嘴葫芦,结了婚三年竟然连个娃娃都生不出来,两口子一年下来赚的钱都老老实实上交,日子过得苦巴巴。
在村里人眼里,这林家老二两口子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谁也没想到这两口子意外摔坏了脑袋後,日子反而越过越好,大房子住上了,小汽车也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