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一刻,她又用贝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丰腴双腿绷得紧紧的,股臀却微往前凑着,似乎在迎接阴茎的全部插入。
若诗那窄窄的阴道口刺激着阴茎,使之更为勃硬,不停在手上鼓动着。
我再令它扭动了数下,忽地身子往下一沉,手掌一放,“噗嗤”闷声水响中,阴茎竟忽地全根而入,令她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本是闭着的双眼,一下子圆瞪开来直注视着我的脸,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
那本一直在我肩背上摩擦着的双手也立刻顿住,只是将我搂紧。
我缓缓将阴茎退出一截,若诗的身体稍微松软了些。
我看准时机,突又猛地全力挺进,粗壮的阴茎便又完全没入那膣道之中。
若诗那小嘴儿张得圆圆的,似乎又欲大叫出声,却是硬生生地堵在喉里未叫出来。
她的全身竟泛起了具有无比魅惑的玫瑰红色,丰挺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顶端勃凸的淡红蓓蕾如同大海中颠簸的小船。
见到她的勾人模样,我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令插入最深处的阴茎左右晃动着,始终紧贴膣道的湿滑肉壁,一边哑声唤道:“诗儿……我的好诗儿!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进入了你的身子!啊……”
阴茎的晃动令若诗喘过气来,她圆睁的双眼又缓缓地微闭,使得眼神愈发朦胧,似乎带着细细雨丝,在我眼前迷离起来。
她的双手却愈发用力地按住我的肩背,似乎想将我全部都揉进她的身体里。
阴茎的缓慢晃动逐渐变得快速起来,抵在最深处碾磨的感觉真是美妙,不仅棒身能充分感受膣道的火热,而且龟头能感到丝丝吸吮之力……
我见她不回应自己的话,于是再颤声问道:“好诗儿,告诉我……你开心吗?我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你喜欢吗?”
“陈文轩……你是个魔鬼!是啊,你终于得到我了,我也终于得到你了!”
若诗终于应了我,却是说出了这句令自己始料未及的话语。
“我是个魔鬼?”这样的话语令我感觉有些怪怪的,于是我在她话音刚落之际,马上惊问出口的同时,立刻给她来了一个狠狠地冲击。
若诗“啊”的一声,脸上露出难耐而痴迷幽怨之色,却再次不服气似的叫嚷着,“陈文轩,你是个魔鬼!”
我立刻又狠狠地冲击了下,她却又在“啊”的一声后,不服气地叫出这句话语……
在她一遍又一遍地叫喊中,我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冲击着。她地叫喊声越来越弱,直至后面完全成了毫无意义的“哦哦”高声吟唤。
若诗虽非处女,且蜜汁也极为丰盈,但可能是因长久未有性事,又或是先天生就,她的阴道竟甚是紧窄,每次冲击与抽拉都会感到肉壁对阴茎施加着强烈的摩擦快感。
我用那虎卧称状,耸动着自己的臀部,一上一下地抽插阴道,这种再普通简单不过的做爱方式,不管是对敏敏还是对此时身下的若诗,令我始终有着如潮快感。
于是只不过数十记抽动,我就愈发兴奋和疯狂起来。
臀部起落越来越急,而动作却是慢慢变小,频率益发猛烈,痴狂的抽插一记胜过一记!
满屋子尽是回荡着她的急切呻吟和我的如牛喘息以及那彼此小腹耻丘相撞之声,似一曲淫靡的欢调在为彼此沸腾涌动的爱欲伴奏!
在我简单而又带着无比侵略性的操弄下,若诗身子的紧绷程度达到了极限,丰乳却是不停甩动,乳头不时摩擦着我偶尔压低的上半身,给我带来一丝痒痒,使自己时而移过一手,探出两指捏住那可爱的蓓蕾,快速地,或轮动或压揉数下才行放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整个身子的玫瑰红愈发明显,看似更为魅惑人心;且从毛孔里泛出点点晶莹汗珠儿,在暧昧的台灯光照下熠熠生辉。
“啊啊啊……轩……轩……不……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若诗突高声唤道,脑袋摇得跟铃铛似的,脸上神情看似痛苦,却从她嘴角溢出的不堪唾液可看出实则是多么欲仙欲死!
虽是估料从插入到现在十分钟不到,但我无意控制自己的节奏,只因自己此时已到了精虫上脑的地步。
若诗的神秘洞府实在太过销魂,膣内一掐一挤之间都隐隐带着吸吮之力,且这股令人发狂的力道愈来愈强。
突然间,我感到上身一股刺痛,原来她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肩背肉里。
接着,她的柳腰拱起如桥,大张的雪白双腿簌簌抽搐,膣内的吸吮力道一时间也达到了极限,一股热浓浆汁顿时浇灌在我的阴茎上!
不用询问,我知若诗已然达到高潮泄身。
一瞬间,在急速呼吸之下,我嗅到一股浓烈的麝兰香气,不再如之前般若有若无,而似乎满屋尽飘起这样的气味,无比幽香,催促着我高潮的来临!
“诗儿……啊啊啊……诗儿……我射给你……全给你!”
我吼叫着,阴茎再疾重地插了数下后,将自己整个上半身猛然压上她的身体,两手不由分说地伸到她粉颈之下将她的脑袋紧紧抱住。
待做好这动作之后,我即往后翘起自己的臀部,再用尽全身力气往下狂耸一记,令阴茎抵在了她的阴道至深处,然后狂射猛泄起来。
“唔……呜……呜呜……”一发发欢乐的种子尽数播散膣道尽头,令若诗更是颤抖得无以加付,口里直发出如泣般的呼唤。
我的头深深埋在若诗脑袋边的枕头里。
阴茎不断鼓动抽射的同时,竟觉被她入口处紧紧束着,仿佛有只婴儿小手掐紧棒根,同样是痉挛收缩,却与之前阴道紧箍肉棒儿的感觉全然不同,快美程度绝不下于膣内深处的大力吸啜。
这样的快美刺激使我丢魂落魄,侧过脑袋一边在她的俏脸上胡乱吻舔,一边发出如牛低吼。
不堪唾液顺着自己嘴角诞出,流到彼此脸上,与她自身诞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一时间难以分清彼此……
渐渐的,彼此痉挛的身体慢慢地平静下来了,彼此紧箍着对方身子的双手也缓缓地放松了。
唯独彼此的双唇仍不依不饶地深吻在一起,似乎怎样都尝不够对方唾液的味道,呜咂有声的同时而又呼呼喘息不止。
直至喘不过气来,我们才不约而同将唇撤离。
我清晰感受着那射精之后的疲软,身躯仿佛愈来愈沉。然而此种沉重却伴随着强烈的满足感,迷茫的心似乎也就此找到了方向。
很想就此沉醉,今生不复苏醒。那些沉重的问题不要去想了……
比如怎可同时爱上两个女人这类的问题,我依然找不到答案……我只知此刻最爱的定是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