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舒的房门口,陈长禧忽然想到什麽,猛的一转头盯着李福成。
李福成随时注意着身上的东西,生怕一个不注意掉了,就再也恢复不了原状了。被盯得一个激灵,右手上挂的包裹一个不稳,散开了。梨丶桃丶樱桃丶葡萄丶甚至还有西瓜,一下子就滚落在地上。
抢救不了了,李福成放弃了,擡头用恶狠狠的眼神回敬陈长禧。
陈长禧望天,感觉鼻子有点痒,耸了一下,道“你这几天少说话。”
然後迅速打开门,钻了进去。
李福成“……”
任劳任怨的丶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捡起地上的水果。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恶狠狠心中暗道:不给你们吃了!
一个时辰过後,李福成端着一个盘子,面无表情敲门“吃水果吗?”
“不吃。”冷冷的一声快速回答。
“谁给你吃,我是问哥。”李福成翻个白眼,对这个声音很是不满。
房间安静片刻,只有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陈长禧打开门,脸色不是很好,一把抢过盘子“谢谢。”
然後猛的关上门。
“你……我,起码会说谢谢了。”李福成捂着胸口,安慰自己。
“哥哥,想吃那个?”陈长禧将果盘放在床头,然後坐在床边,语气温柔。
尾巴一点——葡萄。
陈长禧没有先喂他,而是先把他缠在自己身上,最重要的是脑袋安放在颈窝里。
然後,一颗一颗的剥皮去籽,再喂给身上的蛇。
酸甜的汁水一下在蛇的嘴里爆开,很是美味。尾巴一打一打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
第二日,或许是乘坐了两次飞舟,陈长舒的不适感已经消减很多了。
陈长禧去厨房看了一圈,做了些冰酪来给消消暑气。
顺带还给李福成做了一份,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捧着盘子都说不出话了。低头捂着脸,眼中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喜悦。
幸好没给陈长禧看见,不然就没他的份了。
“哥哥,起来,吃些冰酪。”陈长禧坐在船头,小声道。
陈长舒爬起来,乌黑的秀发如同丝绸一般披散在身後,脸色苍白,唇却格外的红,颇有精魅艳鬼之感。
靠在陈长禧身上,一口一口吃着冰酪,陈长舒的元气恢复了大半。
心思也活络起来。
支起身,面对着陈长禧。
“谁家小公子,生的如此标志。”一只手挑起陈长禧的下巴,一只手顺着喉结往下滑动。
今日陈长禧换上了新衣,是一件宝蓝色的交襟衣袍,但或许是没怎麽穿过这样的衣裳,系不紧衣带,领子那儿松松垮垮的,手一下就能滑进去。
“陈长舒家的。”陈长禧配合道。
“我怎麽不知道我家有如此标志的人儿。”手在精壮的肌肉上慢慢滑动,作弄。
“现在就知道了。”眼里有吞吃眼前人的欲望,脸色却很温柔。
“如此,以後便好好服侍我吧。”不留情的抽回手,转身往床铺躺下了。眼神却像个鈎子,勾的人往前,勾的人想再看看,哪怕一眼。
“怎麽服侍?”跟着躺上床,抱着道。
“自然是……”言语未尽,隐匿在唇间。
陈长禧猛的一下亲了上去,唇瓣相贴,没再有其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