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普通人家,说是婚服也不为过。
“就是不一样,我想要,哥哥。”陈长舒拉着袖子晃起来,十足的可怜模样,“明天之後我们就要分别了,满足我吧。”
“……”
“好不好,哥哥,哥哥……”陈长禧卯足了劲,势必要让明天的自己,得到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
“哥哥,哥哥。”
“好,好,好,别晃了,头疼。”陈长舒受不了这样扮乖卖巧的人,手按在陈长禧晃来晃去的手,止住他。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长禧立马会恢复正经,正色道“我们先去沐浴。”
陈长舒惬意的倚在温泉边上,眯着眼睛,蛇尾巴都舒服的放了出来。身後的陈长禧哼哧哼哧的替人沐浴,洗发,做的一丝不茍。
“好了,哥哥。”陈长禧忙活了一个时辰,将人洗的香喷喷的,心中止不住的满足。
“嗯。”陈长舒舒服的骨头都酥了,半睁着眸子,将手递给陈长禧道,“扶我上来。”
陈长禧将人抱了上来,一点一点的擦干水,穿上里衣。
“哥哥,我替你擦头发。”陈长禧坐在地上,将站着的人拉进怀里。
明明一个术法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但谁也没提。
头发擦了很久,才堪堪干了一半,陈长舒坐不住了,按住发尾的手“好了吗?”
“还要一会,哥哥。”陈长禧正直道。
“走回去就干了。”陈长舒道。
“好吧。”没了这些福利,陈长禧显得低落,垂着脑袋,耷拉在陈长舒的肩上。
“你啊,走吧,下山。”陈长舒点在陈长禧的额间,语气满是宠溺。
“我累,哥哥拉我。”陈长禧颓丧着语气,望着已经站起身的陈长舒。
衣领并没有严丝合缝的拉住,瓷白的肌肤上微微泛着水汽,显得格外诱人,发丝润润的,贴在脸庞,像传说中的海妖,引得岸边的人忍不住靠近,窥探。鼻尖下的红痣更为其增添一份光彩,引人采撷。
陈长禧痴痴的望着,在陈长舒伸出手时,借着力,猛的一下,凑上了鼻尖下的红痣。
陈长舒的鼻尖都撞红了。
陈长禧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垂着脑袋“哥哥——”
“又不老实。”陈长舒并未过多责怪,十指紧扣,往木屋去了。
一路上花香四溢,红梅灼灼,开得热烈。
坐在梳妆镜前,陈长禧一下一下的,替陈长舒打理头发,内心默默念着吉祥话
“一梳梳到尾,相敬如宾情无悔;
二梳梳到尾,生活幸福梦相随;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爱永垂。”
一边梳,一边还用内力替他烘干头发。
再难的发髻在陈长禧手下也不显得困难,陈长舒笑的眯着眼“什麽时候学的?”
“这些天和山上的师姐们学的。”陈长禧道。
“那,以後我的头发就交给你了。”陈长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