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倒在椅子上,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突然可以收到黎泽恩身上的定位仪的信号了!”一个警官开心说道。
刑警带好装备,上了车,黎曼跟着救护车去了现场。
倔驴起身推开了门,黎泽恩趁其不备勾住了倔驴的脖子,把他往地上重重一摔。
倔驴的身体素质很好,他很快起身,从大腿侧口袋掏出了刀。
黎泽恩注意力高度集中,因为长期练散打,反应力还有力气在倔驴之上,即使吸入了药物,他也能勉强和倔驴打一个平手。
黎泽恩的视线被转移,倔驴一脚踩在了苏若言的背上,一直没有反应的苏若言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就在这时,倔驴一刀刺入黎泽恩的甲状骨,痛苦突然从肩膀蔓延,但是肾上腺素的飙升让药物带来的副作用消失殆尽。
他一拳打在了倔驴的腹部,倔驴把刀从黎泽恩的身体里拿了出来,又是一阵疼痛。
李诺站在门外,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你有软肋,但是我没有。”倔驴语气很轻蔑,看苏若言,就像是在地上的蝼蚁。
黎泽恩的注意力放在了被倔驴踩在脚下的苏若言,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子弹破风而入,黎泽恩还没有反应过来,右手掌已经被打穿了。
常用手被刺穿,在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的情况下,胜负已经定了。
李诺把手枪放下,皱了皱眉头,子弹射偏了。
大脑和身体的配合出现了断联,倔驴趁其不备,一个推肩绊腿把黎泽恩放倒了。
强有力的胳膊把他的脖子紧紧环了起来,黎泽恩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眼前的景象逐渐被黑色笼罩,意识在缓缓消失。
高度浓乙醚再次捂住他的口鼻,这个用量,几乎会要了他的命,但是倔驴更愿意选择一个更快更爽的杀人方式。
“钱拿不拿得到已经无所谓了,但是杀了你,我能确保我可以全身而退。”
“你本可以乖乖地等我完事了,联系你的母亲,你只要等着你的母亲拿了钱把你带走就可以了,但是你非要逃跑,那後果就不是被绑这麽简单了。你记住了我的脸,你就跑不掉了。”倔驴的声音散发着寒气,带着长期杀人所有的腐烂尸臭味,让黎泽恩觉得作呕。
“快动手!”倔驴对李诺发出命令。
李诺举起手枪,瞄准黎泽恩的心脏。
“你答应过我的,要带我走,去一个再也不用杀人,不用挨饿受苦,不用受人冷眼的地方,你答应我的。”
“娘们唧唧的,像什麽样子。”
李诺知道这笔钱已经拿不到了,
子弹上了膛,不美妙的机械摩擦的声音让黎泽恩的手微微一动,他只能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别的判断力了。
扳机被扣动,不带消音器的手枪,子弹冲出的声音要刺穿黎泽恩的耳膜。
顿时,血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