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珍珍被骂的不知所以,也嗔道:“你对我好,却不该玷污我身子,扰乱我和圣上的生活。”
陈真扬起手,宁珍珍以为他要打自己,吓得闭上了眼,却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来递在宁珍珍小手上:“这是我的东西,你且收好了。”
宁珍珍道:“我不要,什么臭男人拿过的玩意呢。”
陈真道:“日后你被扔到冷宫里面,还可以看看这玉佩,回忆回忆现在的日子聊以度日。”
宁珍珍被唬了一跳,忙问:“什么冷宫?圣上怎么了?”
陈真冷哼一声:“他好得很。”
苦于无法把事情和盘托出,只能做到一边斟了一壶茶水几口饮下,以杀心火。
宁珍珍看他这副模样,心知一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陈真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便放软了语气抱着他手臂,用一对儿丰满乳儿去蹭他道:“陈卿,是我不对。你别生气,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自委身于你,自然不该念着旧情。眼下你且消消气。”
看她这样殷勤,陈真也知道她不过假意,不过脸上还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没有生气。可是吓着姐姐了?”
宁珍珍故意委屈地点了点头,陈真把她抱到怀里,陈真给她立下规矩,在屋内不能穿衣裳。
也没留一片不料给她。
少女温香软玉靠在怀里格外叫人心跳加,只轻轻坐上去,那尘根便不听话地硬了起来。
陈真道:“我只是急了,吓着你了,理应是我给你赔不是。”
宁珍珍故作娇媚地扑在他怀里用小脸蛋蹭他脖颈道:“无碍。你担心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说什么冷宫,可真真吓死奴家。”
陈真眯了眯眼,道:“你真想知道怎么回事么?”
宁珍珍点了点头,陈真道:“那我便告诉你,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宁珍珍红了脸:“是,都听陈卿派遣。”
陈真起身抱起怀里的人儿,二人一同滚到床上去了。
略微蹭了几蹭,那麈柄便被弄硬了,陈真跪起,宁珍珍跌在床榻之上。
把一双美腿竖在他肩上,将那麈柄投进去,进势抽送。
不多几抽,便把宁珍珍干到妙处,将脑儿向后横钻去,陈真抱着宁珍珍,也亲了一个嘴,道:“姐姐,不是常说不要放肆么?眼下看来,姐姐也该放尊重些。”
宁珍珍红着脸道:“你不要笑我。只做你的便是。”
前面那样狂蜂浪蝶,日日欢愉,这几日没能肌肤之亲,倒是有几分想念着阳物的滋味起来。
宁珍珍一直以为自己是极其端庄的闺秀,却不知被这陈真开荤过后这样一不可收拾。
陈真笑道:“让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宝来。”
便拔了屌儿,起身取一个水银铃儿,推进宁珍珍牝内,依旧如前跪了。
那水银铃铛儿泡在紧紧嫩嫩的小穴淫水中,一时大震,弄得宁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时间一句话儿也说不出了。
只会把手搭在陈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这。
那陈真也不老实,又把那大阳物往前一顶,整根没入,将那水银铃铛儿推到子宫口去。
以龟头推住铃儿,着实抽送。
那宁珍珍干得有兴,一个身腰不住的摇纽,这铃儿内,却是水银,最活动的。
但是腰儿一动,这铃儿也在户内就如麈柄儿不住的摇动。
宁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陈卿饶命!”
不等陈真说话,那水儿又从阴户里喷出。
弄得陈真整个下腹都湿哒哒的。
宁珍珍娇弱无力,一身美肉就这么靠在陈真怀里,小嘴吁吁地喘息着,分外可爱。
稍微温存片刻。
陈真笑道:“这回可是尽兴么?”
宁珍珍红着脸道:“什么尽兴不尽兴,污言秽语。”
陈真道:“这怎是污言秽语?行兵阵前需摇旗呐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说些淫话,听些骚声,好以助我军威。”
宁珍珍故意不理睬他,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生什么事了?”
陈真却戏谑地笑道:“我的要求还没有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