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警察!!开门!!你已经被包围了!伯纳德。乔明翰!!!”外面的人大声的喊到。
“什麽!?”惊恐的尾音还没有结束,两个伦敦警察立刻破门而入,用枪指住了床上明显才刚刚从梦中惊醒的中年男人:
“举起手!不要让我重复!举—起—手!!”
语速极快的警告立刻压垮了这位嫌犯的精神,他赶紧从被窝里举起手,甚至不用後续的警告,颤抖地跪在床上抱住了头。
被枪自己顶着脑门明显吓坏了这个男人,他顺从地被带上了手铐和头套,被从床上拉下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看着嫌犯被顺利控制,这时精神紧绷的警官先生们才注意到另一张床上被子里凸起的一团……
看到一位警官对着那个方向举起了枪口,这个从始至终没有停止过颤抖的男人却仿佛有了勇气,挣脱拉着自己的警察几步挡在床的方向前,然後语气哀求地说道:
“警官!拜托,请不要开枪!那是我的孩子!拜托!!”
……
深夜中发生这个小旅馆中的抓捕活动可以说是足在这个安详的住宅讨论许久的大事件:
原本因为夜半的敲门声而被吵醒的客人们正准备开门看看怎麽回事,结果一声伦敦警察立刻让整条走廊都安静了下来。
几间亮起灯的客房也立马识时务地暗了下去,省去了守在外面的人维持秩序的功夫。
只有胆大的家夥偷偷从窗户中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嫌犯带着头套被拉上警车的样子,给这一事件画上了句号。
……
随着车门关闭,两辆出勤的警车一前一後的开走,化妆为中年男人的兰波扯去了僞装,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後排的中央,语调冷淡中带着不快:
“我是特战局作战部阿蒂尔。兰波。说吧,怎麽回事?居然用紧急联系暗号。”
而负责抓捕他的两名警官则一反刚刚严肃沉闷丶秉公执法的样子,心虚地移开了视线,面对问话大气都不敢出。
两个人互相眼神你推我搡了好几下,那位两个小时前还是“出租车司机”的“警官”咕嘟咽了口唾沫,举起了手中的钥匙讨好地笑道:
“那个,兰波先生,要不——我们先把手铐打开吧。”
好吧,看来是相当严重的突发情况。
兰波的表情沉了下来,带着手铐的腕部缓慢擡起。
伴随着他擡起的动作,被切成几段的手铐从腕间掉下,落在车座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让假警察二人组忍不住一个激灵:
“到底怎麽回事!说!!”
……
“你们这麽多人!居然还能让杜兰德活着跑进德国大使馆……今年特战局最可笑泄密事件已经不用评比了,肯定是你们。”
“我们也想不到啊,谁知道这家夥身中七八枪,血都快放干了,居然还能跑……”
对方的辩解让兰波心念电转:
杜兰德是异能者!?可是当初的检测,莫非是苏俄那边在异能限制方面有了新的成果吗……
回想起自己曾看到的杜兰德的档案,兰波下意识的分析起了情报,然後在下一秒冷声打断了大使馆来人的诉苦:
“够了,我不想听。今夜肯定要处理掉他,直接夷平德国大使馆的话太明显了,你们的候选计划是?”
成功的让假警察二人组汗如雨下,眼神乱飞:
怎麽办,他说夷平诶,而且计划……根本没有啊,巴黎的电报就说找他们就好了……
不行,你傻啊,肯定不能这样说,万一他觉得我们什麽都没有,回去的报告来一笔,我们的处分肯定吃到饱。
最终还是那位司机先生磕磕巴巴地开口了:
“嗯,其实——这一次任务中狙击手的异能是气息感知,可以在一公里内定位被他标记过的人选,所以,其实——,额,我们的计划是——,”
现场快编的司机先生已经要撑不下去了,而听到这里已经什麽都明白了的兰波打断了他:
“我知道了,联系那个狙击手过来吧。”
然後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亲友,低声问道:“一会根据定位,只干掉杜兰德,不损坏别的东西,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