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这一次恐怕得在那边多待一段时间了。
……
今天的陆军部迎来了作战会议。
两天前法国一改保守做派的莱茵河军演,给一直就对莱茵河有些想法的德国带来了不少的压力,这方面又以陆军为最。
毕竟和上一次战败後,被禁止组建的海军和空军不同。在魁首上台後才重新起步的他们,就算被责备不够有力也只用抱着魁首的腿哭就行了。
而如果是他们,拿不出个章程来,高低得脱层皮。
因此,这两天热火朝天的作战推演就没停过,从阿登山脉到莱茵河畔,从比利时到卢森堡,两色的棋子在沙盘上厮杀了一回又一回,小小的占领旗在地图上插了拔,拔了插……
落日将去,收尾来临前的中场休息中,看着席位间的个别空缺位置,还是有忍不住的人谈到了不应该的话题:
“到底什麽时候结束……排查……”
“卢卡斯……还能回来吗……”“……我看悬。”
“……万一发展成和‘策反信’一样那可怎麽办……”
“够了,慎言!!”几位元帅对视了一眼,布劳希奇元帅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
“是!”
角落里,看着议论纷纷的同僚们,陆军本部参谋于尔根。莫里曼上校皱紧了眉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千钧一发之际,这位谍报员‘一不小心’将手中的钱包掉在了地上。
趁着检查人员捡钱的时候,把兜里的纸条吃了下去,避免了被发现的命运,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晚安,保尔。”
“嗯,晚安,兰波。”
卧室的灯光熄灭了。
晚什麽安,我又睡不着。
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马拉美腹诽了几句。
开始了他的十五分钟一翻身,马拉美的声音在黑暗中无比清晰:
“喂,兰波,你到底是怎麽打算的。”
魏尔伦已经睡着了。
今天选择的野餐地点离哈弗尔河很近,兰波索性直接买了钓竿,和他一起钓鱼玩。
当然,一无所获。
无论撒下再多的鱼饵,那些不买账的呆头鱼(兰波语)还是坚定不移地游过了魏尔伦的鱼饵……
即便有亚空间壁进一步隔绝收束魏尔伦身上的高能量反应,敏锐的动物仍然能察觉到危险的存在。
到最後,兰波甚至打算当场买几条鱼,来安慰毫无收获的魏尔伦。
然而,魏尔伦却拒绝了这个建议。
心情很好的人格式没有再管只是摆设的钓竿,索性坐在栏杆上,望着那些自由自在的生灵,一把把的抛出盒子里的鱼饵。
“这样就很好,兰波。要不要一起来?”
魏尔伦拍了拍身边的栏杆。
然後,两人十分钟後就因为翻越栏杆的危险行为,被巡逻的警察训斥了好一会。
不过还是很开心,无论是魏尔伦还是兰波。
黑暗中,兰波的声音克制而轻缓:
“……真的卡纳里希。找到他,他的位置将决定我们接下来的打算。”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而漫漫长夜,现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