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电话不这麽想。
叮铃铃的喧闹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受到魁首的示意,守候在一旁的副官快步过去,接起了电话。
“你好,总理府……呃,抱歉,你再说一遍,……什麽!!”
变调的惊讶声带回了魁首阁下注视着文件的目光,诧异地看向副官。
对方还在应付对面的人,表情却越来越严肃。
直到喀嚓的挂断声响起,副官看向等待着答案的魁首:
“……卡纳里希自杀了。额,我是说,施潘道的那个。”
“怎麽回事!!!”
看着魁首难看的脸色,副官赶紧补充道:
“他还活着,监狱阻止了他。只是他太决绝,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意识。明早的行程是——?”
“什麽明早!现在我们就去施潘道!!”
“是!!”
……
“所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兰波?
可别说你没看到记忆师刚刚的眼神,神秘主义现在可不好使,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点告诉记忆师你的打算,不让他乱想才是正确的做法。”
被亚空间完全隔绝的卧室中,地铺上的马拉美看向兰波。
然而,兰波却回以新的问题:
“是吗?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麽坚持要找到真的卡纳里希?”
“那为什麽?”
“你有看地图吗,马拉美?我们还在柏林的人,除了个别都已经被抓了。法国在德国的情报线可以说全线崩溃了。”
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兰波意有所指的说起了别的。
想起异能地图上,聚集在党内卫队总部的红点,以及他们愈来愈暗淡的色彩,马拉美烦躁地翻了个身:
“我又不是瞎,那有什麽办法!从杜兰德泄密开始,我们就该有这准备了!”
床上的黑发谍报员低叹一声:
“我们的损失太大了,马拉美。”
感受到兰波话语中的决心,从地铺上坐起身,马拉美若有所思地问道:
“所以?”
“所以我们要去救卡纳里希。”
兰波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马拉美躺了回去:
“说半天我还以为你要去劫党内卫队地牢呢。所以,什麽时候行动,每天去施潘道打卡看一遍,我已经腻了。”
然而,兰波却再度重复了一遍原话:
“不,我是说,我们去救卡纳里希。”
?
??
??!
兰波睁开眼,认真地对视着震惊的马拉美:
“没错,是莫阿比特的那个。”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