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能做到。”
晋王趁机声,嘴角上翘,心情愉悦至极!
“哈哈,户部侍郎真是生了个不一样的闺女啊,江姑娘,你对晋王的提议如何?”
楚帝大笑,总归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林悦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楚帝,暗自思量,不要让人钻了空子。
“如果晋王真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臣女答应,如果晋王反悔,陛下能答应臣女和离,臣女就同意!”
楚帝一愣:“皇室只有丧偶,没有和离!”
“那臣女…”
“父皇,儿臣恳请成全,让父皇放心……。”
“父皇,礼制不可废!”
太子趁机捣乱——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父皇,儿臣从未求过你什么,希望这次父皇能答应儿臣!”
萧齐逸诚恳跪伏叩拜!
御书房里门外一阵风吹来,冰凉的地气顺着裙摆往上窜,凉得江林悦打了个哆嗦。
她盯着砖缝里的青苔,心里把事儿前前后后过了一遍:
去年在晋王封地,太子几次捣乱,姨娘的刺杀,后从雁州回京都,半道上遇着几拨刺客,明里暗里的矛头都指着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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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王姨娘及她娘家的败落,都是太子的手笔,说不定以前原主娘亲与外祖一家,也是太子的杰作……。
“陛下,”
江林悦深吸口气,抬头时故意让睫毛上的水雾糊住眼睛,装出副委屈样儿。
“民女在雁州时,是晋王殿下救了臣女一命,一路护送了三天三夜。在雁城,民女遭姨娘暗杀,也是晋王解围……。”
太子萧齐安听见这话,猛地往前跨半步,袖口玉坠“叮当”撞在龙椅台阶上,跟敲梆子似的:
“父皇!江侍郎之女帮晋王说话,莫不是欲擒故纵——”
放你娘的狗屁!江林悦心里暗骂,面上却做出受惊的样子,指尖掐进掌心,装出声音颤:
“太子殿下怎可血口喷人?民女不过说实话,去年晋王在雁州,百姓饥不果腹,有的甚至易子而食,是晋王自个儿掏钱给百姓买种子,帮他们想办法……。满大街的大爷大妈都夸他心善。”
这话倒是真的,当时她跟着太子眼线张子安去晋王封地,路上亲眼看见晋王蹲在泥地里帮老汉挖地,裤腿子全是泥。
哪像太子,明里暗里派去雁州捣乱,让人不得安生…。
太子脸色“唰”地白了,慌忙跪下,声音都打颤:
“父皇,儿臣只是——”
“罢了,既已选了晋王,”
楚帝从案头拿起圣旨,“明日就纳采,下月初三完婚。”
“陛下,臣女才十三四岁,还没到及笄。”
“哦,哈哈,我都被他俩搅糊涂了,那就赐你为晋王妃,等你及笄后再完婚吧。”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林悦叩头领旨谢恩,听见太子甩袖子的声音跟刀子似的,“唰”地划破空气。
她起身时膝盖跪麻了,踉跄了一下,晋王下意识伸手扶住她胳膊。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让她想起在雁州与太子军队在雁州城外林中战斗的情景…。
“谢晋王殿下。”
江林悦低声说,余光瞥见太子铁青的脸,心里冷笑:
小样儿,跟我一个现代人耍心眼?
出了御书房,雨停了,西斜的太阳给琉璃瓦镀了层金。
江林悦跟着小太监往宫外走,路过九曲桥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轻笑:
“江姑娘方才那些话,甚合我意。”
她转身,见晋王倚在朱漆廊柱上,手里转着块刻着雁州地形图的玉牌。一脸悦色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