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十七的年纪,精力旺盛。
陈秋想努力忽视,他捂着耳朵,可还是能听到他的声音,过了会传来喟叹声。都是男人,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这是代表结束了。
“你够了,这里还有人呢。”他有些不满,他背对着对方,看不到对方的眼睛,是一直紧紧盯着他。
李溪白笑了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也可以啊,我不会说什麽的,对了,我也不会嘲笑你快的。”
“你!”
陈秋很生气,扭头就要说什麽,一眼就看到他赤裸着对着自己,手还没离开那处,他顾不上生气,而是震惊了,“你是变态啊!”
“哈哈哈····”李溪白撤开手,捂着肚子笑出来,也不知道笑些什麽,陈秋气急败坏,“笑个屁!你笑个鬼啊你笑,笑笑笑,笑死你得了!”
他说完就背对他躺在床上,把灯关掉,“神经病。”
空气中还有味道,李溪白把身下床单扯掉,卷成一团擦了下,扔到地上。
第二天,陈秋还没清醒,就被李溪白吵醒,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来是李溪白隔着被子压住他。
“你干什麽?还不放开我?”
陈秋挣扎不开,着急的让他滚开。
怎麽会有这麽恶劣的人,陈秋蓄力要踹他,可李溪白这个时候放开他,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陈秋松了口气,又对李溪白突出其来的举动很是不解,隐约觉得还是不要接触太多为好。
“有病。”他只能低声骂一句,然後也起身,他去洗漱。
他对早上的李溪白的发神经感到头疼,好在他自己也不是那爱矫情的人,这事过了一上午他就忘了。
陈秋打上饭,刚坐下来吃,面前就坐下人,他一开始没在意,直到面前的人开始说话,“你是陈秋吗?”
他这才擡头,见这位兄弟脸上还挂着伤,他还在猜是谁,这人就交代了。
原来,他是昨天被李溪白堵在转角处被揍的那位。
“看来是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福泽,我跟着我父亲从市里下调过来的,昨天被你看到那一幕,实非我本意,李溪白有没有和你说什麽?”
陈秋听出这位是哪个大官的儿子,就谨慎的回答,“没说什麽,他也不会对我说这些的。”
“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李溪白是不是对你说,我骚扰了他,然後他就把我揍了一顿,是吗?”
陈秋迷糊了,怎麽,李溪白对他说谎了?难道不是吗?
沈福泽摇头,“其实是个误会,我没想到当时是他,那一天我找的本来是另一个人,和他身形很像,但他不听我解释,不分清皂白就打了我一顿,我现在浑身还疼”
“本来今天想找他再解释一下,但我没找到他,想到你和他住在一起,和你说一下,应该也行。”
陈秋没想到是这样,那到底找的谁?
像是知道他再想什麽,朝着不远处摆手,不一会,走过来一个清秀的男人,他坐在沈福泽身边,对着陈秋点了点头。
沈福泽说:“我找的是他,不过,你不要对其他人说,可以吗?”
“你们之间···”陈秋很复杂的看他们。
“你就当什麽也没看到。”
“我会的。”陈秋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直到他们二人走了他都在想这件事。
至于今天的李溪白去哪里了,匆忙走出公寓是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有些接受不得,这才远离陈秋,他需要好好想想,他活了十来年,每天都在恨着所有人,突然有天,他发现有个人很不错,他甚至还多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怎麽会这样?李溪白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小弟们见他一个人坐着,就好奇的问他怎麽了。
他摆摆手,“无事,你们玩你们的。”
其中一个火眼金睛,“我怎麽看着这李哥是有喜欢的人了,我之前想我对象时也是这样。”
李溪白听到,把他叫过来,“小八,你说我这是喜欢上人了?那你怎麽知道你喜欢,你都换了几任了,你不是得瑟说都是玩玩,你好意思说喜欢?”
他这麽说,其他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