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顶着这样的身材,给人做模特,由摄影师拍照,成为别人作品里的一部分,再供给所有人观赏。
会认识新人,进入与他没什麽关联的新圈子。
傅砚清的呼吸变得更重,手握着,像泄愤般清理。
乔宝蓓睁大双眼,看着他的行为,羞得想立马闭眼,但又舍不得错过。
不,不是要清理吗?怎麽越来越乱来了……还是说这就是清理?
她没见过傅砚清做这种事,肉眼近距离地看他这样,她大脑嗡嗡的,不知所措。
花洒被他挂在边沿,傅砚清握捋过,深深的看着她,眼神如同潜伏在森林里的豺狼虎豹。
乔宝蓓没骨气地偏开视线,看向顺着墙壁流动的水纹,头顶像高悬了一把剑,时刻会落下。
“怎麽不看了?”傅砚清淡声问道,这把剑落下了。
“我没看……”乔宝蓓的头更偏,声音软弱得像羽毛刮过。
下瞬,傅砚清贴近了过来,将她抱起架空,他不由分说地闯入视线:“好好看着它怎麽进来。”
花洒砸到地上,乔宝蓓“啊”地一声搂住他的脖颈,有种要飞上天的感觉。
她不连贯地唤着,喊着,最後在他偏头的深吻下,慢慢真正腾空。
身上的桃色衣裙湿哒哒,几番波折後,碎裂得只剩两片,乔宝蓓不得不换一件较为保守的纯棉睡衣。
明明才几天没做,这人怎麽跟素了大半辈子似的,一直没完没了了……而且今天还很出格,没戴那个。
乔宝蓓坐在床边抿了抿唇,眼见傅砚清收拾完残局,拿烘烤过的热毛巾过来替她擦脚。他身上的浴袍领口松垮,腰间系得不是很紧,从她的视线看过去,能看见他丰圆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腔。
乔宝蓓看得眼热,腿心还隐隐约约拢合着泛酸,忍着这种感觉,她小声问:“你吃没吃药呀。”
“吃了。”
乔宝蓓“哦”了下:“你一点也不想要孩子呀。”
“嗯,不想。”傅砚清擡眸看她,干脆利落:“有你一个就够了。”
“我又不是小孩。”乔宝蓓轻踹他的手。
他稳稳地掌托着脚,不咸不淡地说:“我们家里只有你,和我,就足够了。”
乔宝蓓不同意:“不行,家里太大太空旷了,我想再养一只小猫小狗。”
“到时候再说。”
乔宝蓓小声嘀咕:“一般说这种话的大人都只是敷衍了事,等到时候我忘了压根不会再提了。”
“不会。”傅砚清说道,将脚擦拭得很干净,粒粒脚趾头都被揉。搓过,“你的事我都记着。”
“哦。”
等他一松手,乔宝蓓蜷着腿退回到床里头。
还没躺下,去盥洗台洗过手的男人又折返回来,搂过她的肩往怀里靠。他的肩又宽又厚,枕着很舒服,乔宝蓓没有抵触,闭上眼任他抱着。
傅砚清本想聊聊工作的事,见她困乏就没提,颔首在额顶落了几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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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夜无梦,乔宝蓓醒的很早,头也不昏沉。跟着傅砚清上车到机场,登机入了座,才象征性地打了两个哈欠。
傅砚清把u形枕的卡扣解了替她戴上,扳正,又接过空少递来的毛毯给盖到腿上。
乔宝蓓照单全收,但还是要提一句:“我不困,昨晚睡得很好。”
“嗯,不过累了可以睡一会儿,下飞机你得去医院做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