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厉景棠拽了起来,男人只想往他的身上贴,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陈最暂时放任了厉景棠一会儿,任由着他靠在自己颈窝处又蹭又亲。
拿出兜里的药膏。
在男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抹在了
*上。
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同样是强药效所以并不需要他等太久。
他把自己的西裤整整齐齐放到了桌子上。
厉景棠已经不知不觉间坐到了他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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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什麽都不知道,只为了能和另一个人贴在一起而满足,顺便还能借用一下陈最的腹肌,即使隔着黑色的高领薄衫也不耽误厉景棠。
男人沉醉其中,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他的囤碰到另一个陈最,另一个陈最也逐渐精神。
但对此陈最的神情没什麽变化,只是游刃有馀的拿出根烟抽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薄衫也脏的不能要了。
厉景棠逐渐清醒了些,一切都在陈最的掌控之中,刚才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主食,他怎麽会让他的食物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知道的呢。
吃的药药效开始消散。
抹得药药效正在疯狂发散。
厉景棠忽然停下,沉醉的瞳孔变得清明,他想起了自己是谁,也想起了眼前的陈最是谁。
後知後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猛的吸了一口气。
*正在经历难以形容的瘙痒,比之前还要折磨,毕竟他对这里完全不熟悉。
“你……”
厉景棠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刚才还卑微求帮助的人此刻又换上了一脸戾气。
“你做了什麽!”
他恶狠狠瞪着陈最,陈最缓缓向他的脸吐出有着玫瑰香气的烟圈,那烟圈像是套圈游戏般套住了厉景棠。
“做了些你想对我做的事。”陈最还是更喜欢清醒的厉景棠,清醒着沉沦,再被甘傻,这个过程会比较有趣。
气氛剑拔弩张。
但两人的姿势却又暧昧至极。
厉景棠踮着脚,以免自己坐到那个危险的家夥上,只是他的手被绑着让他有些难以维持平衡,陈最的另一只手又放在他背後,看似是扶着他,实际是让他无法逃走。
他想对陈最做的事情……
陈最的眸子危险眯起:“你让顾北辰带我过来想做什麽?架摄像机想做什麽?”
他仿佛真心想要知道。
厉景棠其实没太听仔细他在说什麽,他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那种小虫子在爬的感觉,急需有什麽进去给他挠挠痒。
陈最看出他的走神。
还能撑多久,他很好奇。
厉景棠独自抵抗了会儿心里的欲望,在某一瞬间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好像不服软不行了。
这次算他栽了!
他一咬牙:“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放开我。”
他这样踮着脚,半蹲不蹲的十分累人,快要蹲不住了。
他感觉*处的皮肤偶尔会碰到对方一下,这下痒的就不止有*,还有他的心。
对方好热。
一定能解决所有的瘙痒,让他想要靠近。
这个想法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嘴上却说着:“前仇旧怨一笔勾销,我保证不再打扰你。”
当然是假的。
经历过这一次,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报复陈最!
陈最夹着烟的手摸上厉景棠的唇:“没关系,我欢迎你的打扰。”
厉景棠:!
僞装的友善瞬间暴露,暴怒的瞪着油盐不进的陈最。
蹲不住的腿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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