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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房间里练习着对打,一个个背心大裤衩,练的满身的汗。
沈确也不例外。
休息时间,一群人互相攀比谁练的好,谁身材好。
陈最抱臂站在门口,听他们夸沈确胸肌练的好,沈确傲然的挺起胸口,还有不少人拍了拍,一边拍一边夸然後请教怎麽练的。
陈最眼睛微微眯起。
当晚
沈确的手被捆住按在了头顶上,沈确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麽,还挺兴奋的。
就见陈最拿出了一个穗穗很多的小鞭子,还没等他说什麽,一鞭子就抽在了他胸口上,并不是很疼但也有点疼。
沈确:陈最喜欢这种?那他也只能咬牙配合了。
豪迈的说了句:“再来!”
陈最当然会再来,一鞭又一鞭下去,胸都被抽肿了。
沈确就觉得火辣辣的,就算是他也有些扛不住了,更何况陈最只抽他,不干他。
“行了吧?”
他试探着问道。
陈最丢掉了手里的鞭子。
沈确松了口气。
没想到陈最直接上手抓住,狠狠的揪起来。
“嘶——”沈确直吸气,“老婆,这有点疼啊。”
“疼。”
陈最说着松开手,一巴掌扇上去,把沈确的胸脯扇得晃了晃。
“就是要你疼。”
沈确龇牙咧嘴不知道陈最今天怎麽了?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陈最盯着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家夥看了看,没说话,只是开始了狠干。
第二天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俩。
又到了晚上,沈确的眼睛都有些哭肿了,眼泪是不受控制的,尿也不是不受控制的。
他已经没有东西了,却还是被陈最一次次送到高。
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也可能要坏了,用最後一点力气抓住陈最的手:“对不起……我丶我错了……”
陈最掐着他的後颈:“还敢让别人在你身上乱摸吗?”
沈确眼神失焦的摇头,眼泪口水一脸:“不敢了……”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今晚遭受这一切是为了什麽了。
陈最这才满意,语气温柔的说道:“这才对,你要听老婆的话。”
沈确喃喃的重复着:“我要听老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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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沈确的体质也足足躺尸了一天才能勉强下地。
他叼着烟,瞧着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往身上穿着的陈最,背後全是手指印,一道道,有的都抓破了。
他有些脸红。
陈最的体力真的是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这麽看来,平时他都是在和自己小打小闹,不过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陈最这麽恶劣的一面。
是一个完全的坏家夥。
但那是因为他吃醋。
这麽一想,沈确一点都没有被欺负这麽狠的不开心,满心都是陈最心里有他,在乎他。
陈最穿好衣服回过身:“要不要再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