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与无名竖一辈子中指吧!」而这个时候,一个激荡的吉他扫弦声响起,是河原木来了,她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和刚见到她那时的笑容一点不一样这个笑容,充满了希望。「能唱吗?」并且k了一下。「没问题!」「别忘了我啊!」青春就该如此,不肆意一次,怎么能算是青春!「やけに白いんだ やたら長いんだ,」提交的试卷空白可混乱思绪冗长,「コタエはだいたいカタチばかりの常識だろう,」所谓的答案大概也只是形式上的常识罢了,「指先が震えようとも,」纵使指尖颤抖,「地図にはないはずの三叉路に今,」在这地图并未记载的三岔路口,「ぶつかっているのですが,」我们会相互邂逅吗,「何を頼りに進めばいいのでしょうか,」我们该依靠什么前行才好呢,「教科書通りとはよく言ったもので,」老师常言教科书上的才是正确答案,「難しい言葉だらけ,」可上面皆是难懂的话语,「今日(こんにち)あの頃から少しも変わらない,」我们从过去至此都毫无改变,「この空欄を埋めれば解けますか いつの日か,」将这空格填上的话之后就能解开吗,「あなたならどうやって先へと進みますか,」你会做何抉择是要继续前行吗。一曲唱完,仁菜哈了哈气。「谢谢你无名,愿意陪我一起来川崎。」「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朋友啊。」「嗯,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河原木看着我和仁菜对话,淡淡的笑了笑,并且比了个大拇指。嗯什么意思,算了,懒得理了,赶紧带仁菜去吃饭,烤肉都还没吃呢。一段奇怪的青春物语「好的,爸,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逃学了,行行行,别拿你套说辞来用了,我已经听腻了,挂了。」我烦躁的挂断了电话,一天两回,一直催我去上学,用的说辞还是那一套。很经典的叛逆学生被父母所说的用词。我已经听烦听腻了。「我知道了,我会去的,你们不要再催我了。」仁菜用着很低沉的声音来回复电话那边的人。她的情绪也很低迷,在昨日回来的时候,她就答应河原木今天会和我一起去找她。如果不去上学,她现在就会失去家里给的生活费,还有租房也会被收回。她虽然离家出走,但是租房的钱还是由家里来出。我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仁菜刚才的话,我也轻轻的走了过去,倚靠在门上。「我们不愧是朋友,连被家里人催上学也是这么同步。」「我不想去……」「我也不想去,不对,应该是我想去但又懒得学,只是,我还真的要去一去,脑子里有点知识是好的,而且你说过,你要组创乐队,没有知识和文学基础,写歌词都很难。」「我知道,你不想去,原因我也是知道的,但是先试几天吧,如果是桃香,也会让你去的。」我把手机给了仁菜,页面停在了le上。「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好……」仁菜无精无彩的接过去了我的手机,看了一眼,就以另一种方式起了精神。河原木桃香〈你和仁菜要去上学那就去吧,如果你让我再次选择一次,我会选择在学校时,来组建乐队,而不是辍学出来,再组建了〉河原木桃香〈我是一个成年人了,比你们早吃了几年社会的苦,如果你们现在不想听你们父母的,那就先听我的吧。〉时间:10:09也就是离现在多了两分钟。仁菜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就把手机给了我,然后拿出她自己的手机,打开了le,河原木刚刚给她发了消息。桃香〈我很希望仁菜你去上学哦〉仁菜看着这句话,沉思了,过了很久,才回复了过去。仁菜〈好,我会去的〉仁菜回复完过后,关掉了手机,看向了我。「无名,你去的是哪个学校?」「川崎市立川崎高等学校,那你呢?」「我……」仁菜她点开了信息,那里面有她「父亲」给她发的川崎租房住址和学校的名称与地址。我凑了过去,看见了这所学校的名字。「川崎市立川崎高等学校……」仁菜在我读了之后,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她。「无名,我们好像是一个学校啊。」「确实是一个。」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