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歌所救,又因歌所伤。她困,困在了原地,她过不去那个原地。她来到了川崎,开始证明自己,她依旧在躲避学校,躲避人们,却没有躲避音乐与乐队。有一个人,也在一直陪着她,愿意和她一起来到川崎,见偶像,放声呐喊,互倾心声,对着人生竖起小拇指。为何组建乐队乐队,它是我可以与朋友们一起放声呐喊的地方,也是我可以肆意喧嚣与欢笑的地方,不会被庸俗的社会,所打扰。乐队,就是我的呐喊声。「想到了吗?」「嗯。」「说说吧。」「乐队,是我梦想的渴望。」「乐队,是我的呐喊声。」安艺笑了笑,转头看向后藤。「一里,我们该走了。」「无名,等我下次来川崎的时候,大概就是你我乐队之间,会发生一件好玩的事情。」安艺带着后藤走了,办公室就剩下我和仁菜了。「无名——」「嗯,怎么了?」「乐队,也是我的梦想渴望之一。」懂了。「乐队,也是我的呐喊声。」说完,我和仁菜都笑了笑,共同走出了办公室,向着新生的黎明走去。乐队物语(4)耳边传来了雨的声音,今日的川崎,又下雨了。川崎今天又是阴蒙蒙的一天了。昨日明明还是有太阳的,而今天,嘶——现在的季节还是冬季,到川崎这么久了,我还没看见过川崎的雪景。只是我现在有点无聊,我和仁菜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今天,我来到了吉野家,有些事我准备找那两个店员小姐聊聊,至于纸上的内容,现在还不能给她们看。我是以另一种目的邀请她们出来的。今天的吉野家没有营业,门上挂上了「暂停营业一天」的牌子。虽然是这样的挂的牌子,但是门并没有锁,我走进了吉野家,看见了那两位店员小姐。黑皮女人看见了我,笑着和我说,虽然她还戴着口罩。「苏先生,你有什么事找我们吗?我记得,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另一个女生淡淡的看了看我,并没有说什么。「之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嘛。」「我好歹也在这里经常来吃饭的,没面熟,也好歹有点眼熟了。」「那的确。」「那么两位店员小姐,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可否告知你们的名字呢?」「鲁帕。」「海老冢智。」她们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后,便把口罩摘了下来。「苏先生,现在可以说说你喊我们来为了什么事情了吗?」鲁帕笑着看着我,使我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她的笑,虽然很温和,但还是让我不适应。不是那种不顺心,而是她的笑容,很假,就如同那些推销人员的笑容一样,演练出来的,很假,但又难以让人看出来。而鲁帕身旁的海老冢智很安静,安静到让人觉得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她的表情一直很冷漠,有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她的眼神亦是如此,有着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经历了很多。这两位店员小姐,她们的内心,也在哭泣着。回到那个话题上,我也是笑着和鲁帕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想知道,你们店可以入股吗?」「小智——」「可以。」海老冢淡淡的说了出来,她现在也很需要钱。「那行,我以三百万日元入股,我可以占股份多少呢?」在来日本的时候,我的父亲给了我一张卡,说是里面的钱很多,够我在日本生活好几年,卡里的钱见底了还会给我自动补上。海老冢听到了我说的金额,立马坐不住了,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多,多少!」「苏先生,你是不是说错了金额」「没有,我是认真的,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把卡号给我,我先给你们一百万日元当做验证费。」海老冢看了一眼鲁帕,鲁帕微微的摇了摇头,一切当由海老来定夺。海老冢思考与犹豫,最终还是说了自己的卡号。我输入了海老的卡号,把一百万打入了海老冢的卡里。几秒钟,海老冢的手机响了,是银行发来的信息。这一刻,她们信服了。只是有一件事,让鲁帕很是不解。「苏先生,你明明有这等财力,为何还要投资我们这样的小店呢?」「啊,怎么说呢?」「你们和我很像,至于哪里像,之后你们会发现的。」海老冢听了我的话后,刚刚还在沉浸于银行到账的喜悦中,下一刻关掉了手机,冷冷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