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板板正正的站在门口,摆出了一副道歉的态度,言浠不经意的望下看了一眼,衣服确实穿戴整齐,她松了口气,“说吧。”
“我错了”
“不应该做出这么没有边界感的举动。”
“女女授受不亲,虽然这事你也不吃亏对吧?”
言浠:“???”
道歉是这么道的?
“而且这事也不能全赖我,谁叫你昨天嘲笑我来的”时千岁声音越来越小。
言浠恼道,“这么说怪我喽?”
她抬起掌心把时千岁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时千岁眼疾手快抬手阻挡,坚硬的门板磕碰到手臂,那白嫩的皮肤迅速的泛起了一圈红,她轻哼了一声,眼底涌起了泪花。
“对不起,别不理我。”
言浠盯着那处泛红的痕迹,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知道了。”
时千岁扬起手背抹了抹的眼睛,破涕而笑,“你不生气了?”
言浠目光注视着到眼前人依旧湿润的睫羽,语气不自觉柔和了下来,“嗯,但是”
“以后不要拿自身安全开玩笑。”
时千岁自动接上了后边句话——怪吓人的。
所以她乌黑的眸子亮晶晶的,“你这么担心我?”
言浠:“”
这小家伙脑回路没救了。
“好了别耽误我抄”佛经
时千岁疑道,“抄什么?”
差点说漏,言浠舌头转了个弯,“没事就回屋去,我还要忙。”
说着关上了门。
这晚,时千岁虽然没再来捣乱,但脑海中那个赤裸的影子却总是去而复返扰人心绪。
不得已,她挂了作者生涯里有史以来的第一张请假条。
***
时千岁这番举动带来的后果是言浠有意无意的疏远,两人分开上班、下班,白天各自工作,晚上就把自己锁进卧室,丝毫不再给时千岁越界的机会。
时千岁这段时间忙着适应从“学生”到“社畜”身份的转换,更是无法顾及其他。
两人每天的交集,固定在了洗澡前互道的一声晚安
这日,时千岁依旧错过了闹钟,她双眼一睁,糟心声喊了句“上班什么的都去死”这才晃晃悠悠起床洗漱,客厅里没有一点动静,时千岁按照以往的习惯来到了言浠卧室门口,屈指敲了敲,等了几秒没有回应,心里升起一丝暗搓搓的失落,但这点情绪又在看见餐桌上言浠为她准备好的简餐时又消失的一干二净。
时千岁简单的塞了两口面包,抓起牛奶,便出了门。
一路紧赶慢赶到公司,时千岁气喘吁吁的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姐姐,早上好。”
前台小姐姐一见她就笑了,再不似第一次见面时一身班气的冷漠,“早千岁,哎上次你给我拿的面膜真好用哎,等会链接发我呗。”
时千岁打了个指纹卡,上边蹦出了“迟到”两个大字,上班一个星期就迟到三次,糟心,早知道不跑了,害她出了一身汗。
她呼出一口气,转身慢慢吞吞往里走,“好说好说,我等会发群里。”
“对了,”前台小姐姐唤住了她。
“提醒你一下,孙主管刚刚看了考勤表,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什么时候高兴过?要说在整个公司里,时千岁最不喜欢的就是他,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她们实习生爱答不理的,而且还有一点,时千岁偷偷观察过,这人好像有点喜欢搞男女区别对待那一套。
懒得理他,时千岁挥挥手,“谢啦。”
时千岁晃到了工位,屁股还没坐热,椅子“哗啦”一响,周琦琦靠了过来,例行每日八卦。
“早上好啊,小美人。”
时千岁顿时来了精神,笑容满面,“早,对了,”前两天她回自己房子收拾了点必需品,带过来一箱手工香薰,这是姐姐当时出差意大利,从一个很有名气的工匠手里定制的,想着家里这玩意还有很多,索性带过来分给平时对她多有照顾的同事们。
“王姐,周姐,吶送你们,有助睡眠的。”
“千岁这么客气。”
“周姐,今天气色这么好,是昨晚背着我们偷偷美容去了吗?刘姐,你这口红色号真好看哎”
同组的姐姐们被这张带了蜜的小嘴哄得一个个喜笑颜开的,自从时千岁进入公司,办公室的整体气氛都活跃了起来不再向以往一般死气沉沉。
漂亮又讨喜的小姑娘,往往会被众人拉入一个“关键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