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又演上了。
他真的给她报了班,还是国内学表演最顶级的学院,以特长生的身份招进去的。
至于什么特长,只要“捐”的钱够多,哪怕会张嘴吃饭都属于一种特长。
“以后还接不接我的电话?”
明明刚才还眼神阴翳,一转眼又抱
姜月迟胡乱地点头。
费利克斯当然知道,她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这人就是由百分之九十的水和百分之十的谎言组成。
但她的水真的好多。
爱丽丝。
他的爱丽丝。
他低下头,痴迷地从身后抱她:“听到了吗,你身体出来的声音。”
带着恶趣味的笑凑近她耳边,“比你上面这张只知道惹我生气的嘴出的声音动听多了。”
她不说话,脸埋进枕头里,被他的骚话弄到满脸通红。
费利克斯没有在这里待很久,中午来的,只待了四个小时,下午就走了。
这四个小时没有一分钟是浪费的。
明明是来找她算账的,但从操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气似乎就全消了。
姜月迟进浴室洗澡,扶着墙进去的。
想到昨天还非常有气势的在心里誓,一定要将有钱人踩在脚上。
如今倒是踩了……如果足交也算的话。
冬天黑的快,这会儿已经有了淡淡暮色。
楼下出来活动的居民变得多了。
姑姑拿着手机按照姜月迟上周给她们的地址左绕右绕终于找到地方,奶奶手里拄着拐杖,走得很慢。
自从前年摔跤之后,她的腿就有了点毛病,那就是容易抽搐。医生建议她还是多走动,要是长期用不到,以后可能就要在轮椅上度日了。
姑姑嘴上埋怨:“您还不让我给月迟打电话,这地方真难找。”
她们改签了高铁票,提前了两天。
奶奶说:“月迟学习忙,平时还得做兼职,这点小事就不要麻烦她了。”
姑姑上前扶她:“慢点,别磕着了。”
奶奶笑道:“你是被月迟传染了吗,我这把老骨头还不至于这么没用。”
姑姑笑着嗔怪:“月迟把您宝贝成那样,我要是让您在我眼皮子底下磕着碰着了,她不得恨我一辈子。”
奶奶说她一把年纪了还和孩子一样嘴贫,但眼底的笑做不了假。
也不知道月迟在这边过的怎么样,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
两人刚走近楼道,就瞧见前方的拐角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身姿挺拔,眉宇之间浑然天成的冷漠让他看着极难接近,尤其是那双泛着蓝色的眼睛,给人一种平和的戾气。
长得倒是过目不忘的英俊,一身笔挺西装清贵优雅。
年纪与他周身那股压迫人的气场不太相符。
迎面走来,神色可谓冷淡至极,刻意避开她们,显然不想沾染半点她们身上的气息。
错身而过,又目不斜视的离开。
姑姑低头闻了闻,长途跋涉的过来,身上的味道的确有些难闻,不怪别人嫌弃。
待人走远,姑姑还仰长了脖子往回看:“真帅啊,像电视里演的那种大明星。个子还高,他那个腿都快到咱们胸口了。果然是大城市,遍地都是帅哥。这要是在我们镇上,准保门槛都被小姑娘们给踏破了。”
奶奶拄着拐杖在她的搀扶下慢悠悠往前走,意有所指:“长得好有什么用,要性格好。”
姑姑知道她是在说自己那个不算人的老公,只能尴尬的转移话题:“您不知道,那些小姑娘就喜欢这种。坏男人很吃香的。”
奶奶摇头:“我们月迟不能找这种,她性子软,会被欺负的。”
姜月迟也是之后才得知奶奶居然已经见过了费利克斯,就在她们抵达a市的第一天。
并且奶奶对他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其实也正常,很少有长辈会对他印象好。
喜欢他的几乎都是年轻人,年轻男人,年轻女人。或是对他身体充满兴趣的人。
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极端的存在,爱的人非常爱他,恨他的人非常恨他。
没有中间值。
她不敢让奶奶知道她和费利克斯的关系。
至少目前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