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60%
嘛玩意。
什麽虎·狼之词,这是你一个清清白白纯洁小白花应该说的话吗。
沈昭惊地倒吸凉气,抓住了椅子才堪堪没有摔倒,抿着嘴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对温负雪的滤镜都要碎成渣渣了。
是谁把孩子教成这样了,要是让他知道了,看不给他一脚。
“什麽。”沈昭急得想跑,“师兄,我没听清。”
这个世界是不是要崩塌了,我就说,顶呱呱一心想让我尝尽酷刑,进度条怎麽会拉那麽快,就知道有鬼,现在跑来得及吗。
温负雪看在眼里,眼神低了下,不咸不淡接着说:“要你手里的小牌子就好,剩下的你都留着。”
吓到沈昭了,不能这样。
温负雪一寸一寸将沸腾的暴戾和强制压住。
依旧天然无公害。
渣渣迅速拼好,小白花还是那朵小白花,没变。
哥咱以後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很吓人知不知道。
沈昭世界观重建,尬笑几声,把牌子塞进温负雪手里。
别说牌子了,就是这些东西温哥全要,他都照给不误。
这话说得,沈昭莫名感觉自己现在有几分霸道总裁爱上清纯小白花的味道。
“沈氏集团总裁爱上一位清纯的小白花,竟然不惜一切,只为博人一笑……”
熟悉的bgm响起,真上头啊。
沈昭不由得放松下来,二郎腿翘得更潇洒了一些,扯着笑的嘴也收敛了不少,矜贵地喝茶。
“多谢。”温负雪收入怀里,放在靠近心口的位置。
“不谢不谢,不值一提,你想要的我都会拿来给你。”沈昭继续霸总上身。
就是装不过两秒。
当霸总还是累的。
沈昭从藏戒中拿了点瓜子花生点心,坐姿潇洒不羁,好一个放荡世家公子哥,在山外一阵又一阵烟火的绽放中,和温负雪聊着天。
他说,温负雪听,时不时温负雪再应和出声。
沈昭反射弧长,也跳脱,说起事情来没有想法,想到哪说到哪,天南海北,从山头聊到山下,从内山门聊到外山门,再熟悉不过的也能聊出花来,还说得忘乎所以。
即使这样,两个人也配合得相当默契。
烛火在这种时候往往烧得很快,好像只要有沈昭在,总是温声细语一会就过去了。
温负雪眼底染上从未有过的柔和,恰似雪窗萤火。
本该一如既往的独自一人,却有一人在灯火阑珊中闯进。
“师兄,新年快乐!”
“嗯,你也是。”
他走後,温负雪盯着那簇快要散尽的火烛,随意拨弄了几下,白皙的手指在蹦跳的火苗里穿梭,晶莹透明。
火烛忽然被一股灵力碎了个干净,屋内一片漆黑。
都没有沈昭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