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觉得大事不妙!
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扯闲话,别是来找茬的吧。
沈昭察觉到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给足了两位天才排面。
赋白展开右臂,手指尖的方向正是特意空出的青玉台。
赋白道:“在下斗胆挑战,不知雪邬山江凝山主的爱徒可有兴趣应战。”
轩然大波,衆生躁动。
“什麽他居然敢挑战温负雪,他有几个胆子。”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温负雪都多少年没上台了,当年他十岁出头吧,一个人快把这青玉台站穿了,当年来的修士全躺下了,最严重的那个成了个冰雕,解冻了一晚上呢,现在看了温负雪都发抖。”
“好久不出来,别是这小兄弟忘了吧,别逞强啊。”
“唉,我倒觉得此言差矣,人家赋白可是利剑宗炙手可热的天之骄子,未必真的会输,温负雪都多久没上台了,谁胜谁负那可不一定。”
姚归义笑得慈祥:“哈哈哈,居然有人找上负雪了啊,不容易,勇气可嘉啊。”
华明弘咳嗽了几声,低声道:“宗主收敛些吧,再夸自家孩子,别人面子放不下了。”
“是是是,赋白也是好样的,都是少年锦时。”
旁边的一衆家主:护犊子都快护到天上去了,根本没有夸赋白的意思好麽。
沈昭知道温负雪上场肯定不会输,但是还是不由得暗暗担心。
沈昭:“师兄……”
“接着。”温负雪在擡脚的瞬间扔了个雪白的东西过来。
沈昭稳稳接住,是一个绣了白梅的钱袋子,角落还有朵突兀的红梅,但是怎麽看都像是染上去的。阵脚由密到疏,越来越熟练。
沉甸甸的,装了不少。
衆人看清楚那是什麽,顿时欢呼出声。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不会输”。
温负雪是让沈昭放心去赌。
金玉台上还从来有一上场就自己上了赌桌的。
姚归义大笑几声:“负雪第一次这样,越来越有少年气了。”
以前总觉得这孩子过于古板,雪邬山上的其他孩子一年到头总有几天是轻松活蹦的。唯有负雪一人,几年下来规规矩矩毫不出错,不出头,也不招摇。
姚归义大手一掏,更沉甸甸的钱袋子也拿了出来,就是要扔在金玉台上,幸得华明弘拦着。
华明弘道:“小辈们玩,你就别添乱了。”
姚归义不赞同:“我就赌一次,不是添乱。”
“那也不行。”
姚归义不认同,把钱袋子扔给沈昭。
“小昭,拿着一起去,都算你的。”
沈昭一瞬间就富有了,连忙点头:“好,谢谢宗主。”
拽着齐景澜就去了。
沈昭哐当一下,把两大袋子钱都扔在台面上,和其他人一比,跟小山一样。
管台的利剑宗修士小声互相嘀咕着:“正元宗这麽有钱的吗。”
沈昭两手一推,宛若混开京城的世家公子,两手一碰就是最有名的某家酒楼。
沈昭扬声道:“沈昭全部堵温负雪。”
“对了。”沈昭从腰间拿了个什麽东西出来。
周围的人定睛一瞧,差点把赌桌掀了。
齐景澜磕磕巴巴:“沈兄,你要赌你的寒吟!”
“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