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叫什麽来着。”
“赋白。”
“以前怎麽没听说过他,身法未免太快了吧!”
“听说是薛尘公子看好的人,果然後生可畏!”
……
“完啦!”齐景澜大叫不好,“赋白那个人看着好厉害。”
沈昭啧了声:“把心放肚子里,师兄比他厉害。”
温负雪剑都没出鞘,就和赋白对上了。
“温负雪居然连剑都没出!”一位修士窥见一隅,大叫道。
其他人也没看清:“什麽,没出剑!我不信,就赋白刚才的身法,在现在小辈中都能排得上前五了,你跟我说温负雪都没出剑,怎麽可能!”
刚说完,他就住了嘴。
因为更大的欢呼声几乎能把他的耳膜炸碎。
二人的身影太快了,自从对上开始就已经分辨不清,只能听见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还有……
青玉台被碰撞的灵力和剑气炸碎的可怜模样。
“我操了,这两人打得这麽狠,温负雪能没出剑,你眼花了吧。”
“啊?是我眼花了吗?”那个人也开始不确定。
他们讨论地热烈,沈昭听着,同样内心澎湃,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对于温负雪的佩服与爱慕,实打实又上了一层楼。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
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师兄,雪邬山的大师兄,温负雪就是没出剑!
沈昭热血沸腾,实在忍不下去了,他把目瞪口呆的齐景澜戳了回来:“景澜,看出什麽了吗?”
齐景澜认真道:“嗯,我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势均力敌,太好了沈兄,你剑保住了!”
“屁!”
“啊?”
沈昭道:“势均力敌个屁,我师兄打他十个都绰绰有馀。”
齐景澜:“……”
齐景澜盯着他看,沈昭也不知道,目光停在中间的一白一金的残影上,滔滔不绝:“你看师兄可是连剑都没出!”
齐景澜:“……”
沈昭:“你看他神色多淡定!”
齐景澜:“……”
沈昭:“你看他出手多潇洒!”
齐景澜:“……”
齐景澜斟酌了下:“沈兄,你猜我看不看得清,你是不是有点……”
可他这话问的实际不对,场上胜负已分。
在山呼海啸的呼喊声中,旁边的椅子早就没影了。
齐景澜看着恨不得飞过去的那个人。
“……”
柳鹤梦扇子摇得更欢了,拍了拍齐景澜的肩膀,颇为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