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觉得变光滑了……不过孵蛋一定要用血吗?也太折腾你了。”袁盈戳戳蛋脑袋。
烛风:“几滴血而已,对我来说不算什麽。”
“你确定?”袁盈眉头轻挑。
烛风抿了抿唇,不悦:“情绪是被龙蛋影响的。”
“所以它也心情不好?”
“它心情挺好……也不是,它还没出生,能有什麽心情,但龙蛋産生的羁绊就是会放大很多情绪,这个是没办法控制的……嗯,你能明白吗?”烛风现在心情不错,看起来稍微正常点。
袁盈点头:“明白,坐月子嘛。”
两人聊着天,服务员已经把烤串送来了,袁盈又给烛风叫了碗米饭,让他配着吃。
“你不吃吗?”烛风问。
袁盈耸耸肩:“我都吃过了。”
烛风想起她刚才吃得一点没剩的饭,笑:“难为你吃得下。”
“怎麽会吃不下,束鳞辛苦做的呢。”
烛风:“那我做的好吃还是他做的好吃?”
相比他之前那些死亡问题,这个简直是小儿科,袁盈张口就来:“当然是你。”
烛风开心了。
烤串吃完,烛风又想出去走走,袁盈就把他带到了附近的森林公园里,两人逛了一圈才回家。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走进三楼走廊,袁盈跟烛风说了晚安,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房门在烛风面前关上,烛风愣了愣,气压瞬间低沉。
月子第一天,总算是结束了,袁盈身心俱疲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早上被一声尖叫吵醒。
尖叫。
尖叫?
她猛地起来,慌慌张张往外跑,一开门就迎面撞上了来找自己的束鳞。
“怎麽……”
“王发烧了!”束鳞着急道。
袁盈脸色一变,就往烛风房间走:“怎麽发烧了?”
“我也不知道啊,一整天都没出门,按理说不该发烧啊。”束鳞跟在她身後道。
袁盈刚对上烛风的视线,就听到了束鳞的疑问,顿时心虚:“那丶那什麽……也不是一整天都没出门,昨天晚上我带他出去过一趟,吃了烤串。”
“你带他出去了?!还吃了烤串?!”束鳞变身尖叫鸡。
袁盈被他吵得耳朵疼:“我们就出去一个多小时,不至于就生病吧?”
“怎麽不至于!王现在每天给蛋喂血,身体免疫力很差,不能吹风的,”束鳞眉头紧皱,“你们还吃了烤串,那麽重油重盐的东西,他怎麽能受得了!”
袁盈讪讪:“以前也吃啊……”
束鳞眼前一黑:“以前是以前,现在能一样吗?以前你见过他这麽虚弱的样子吗?”
“我没想太多……”
束鳞:“那也不能……”
“束鳞,”烛风平静开口,“不许这样跟王後说话。”
束鳞立刻闭嘴,半晌才委委屈屈开口:“老板,我不是凶你,我就是太着急了。”
“我知道,”袁盈点点头,道歉态度良好,“我也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乱来了。”
束鳞点点头:“那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啊,就算王闹脾气,你也不能心软。”
“好的,我知道了。”袁盈走到床边,伸手摸摸烛风的额头,还是烫的。
她问束鳞:“现在怎麽办,去医院吗?”
束鳞叹气:“去医院也没用,他要给龙蛋喂血,就不能吃药,只能靠自己扛过去。”
袁盈看向烛风烧得泛红的脸,眉头皱了起来:“早知道昨天就不去吃烤串了。”
烛风和她对视片刻,默默把被子拉过头顶。
束鳞:“?”
袁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