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订好了?”
言晚自顾点点头,“定了下周一,舒舒会在那边接我。”
贺厌皱眉,手中的钢笔轻点桌面。
“我送你去。”
言晚拒绝,“不用,你现在刚冲动官宣,万星怕是要忙的人仰马翻了吧?”
贺厌冷哧一声,“没有冲动,而且我们万星走到现在,也不是靠老板的私生活。”
压弯无奈地笑笑,“那你今天什麽时候回来。”
贺厌忽然轻笑一声,“怎麽?想我了?我才刚出门。”
言晚无语,“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贝拉要洗澡,可我看你这附近,连个宠物店都没有,最近的都要五公里以外。”
贺厌沉吟片刻,忽地从座椅上起身,撩下一句,“等着!”
林特助被自家老总突然的动作幅度,吓了一跳,然後小心翼翼问道:“怎麽了?贺总?”
贺厌扫视一眼下方,“会议推迟十五分钟,打电话叫周总来。”
林特助一脸懵,“您这是要?”
贺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坦然的样子。
“我儿子要洗澡,我得回去当司机。”
在场衆人:……。
贺总有儿子了?
贺总在家是个司机?
贺厌这次开的是一辆白色奔驰,贝拉坐在後座,激动地到处闻。
言晚坐在副驾驶,看着手机里的导航。
“这家不算远,贝拉一周洗一次澡,你顺便给它剪毛。”
“晚晚不用洗澡,但是你要记得给它驱虫,罐头每天都要记得喂。”
“还有……”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麽吗?”言晚的嘱咐被贺厌轻声打断。
白色奔驰被稳稳停进车位。
言晚松开安全带,疑惑转头,“像什麽?”
贺厌凑近一寸,眉眼都带着笑意。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托孤。”
言晚瞪他一眼,然後就下车,贺厌跟着下来,然後去打开後座车门。
他朝里故意道:“贝拉,还不出来,以後可就是咱们父子两相依为命了,哎……你妈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言晚又瞪他,“少教坏贝拉,再说了,怎麽就相依为命了,那晚晚算什麽?”
贝拉脖套上的挂件晃来晃去,他兴奋地冲下车。
贺厌摸了摸它的脑袋,补了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晚晚啊,算女儿。”
言晚气不过,伸手去捏贺厌的胳膊,却没想这人清瘦的身材下肌肉却如此紧实。
掐的自己指尖一痛,言晚霎时收回手。
“嘶……”
贺厌眉头一拧,捉住她的手,“怎麽了?”
言晚苦哈哈,“指甲好像断了。”
指缝里隐隐渗出血红,贺厌黑着脸,“你没事跟男生比什麽力气,伤着自己怎麽办。”
言晚气呼呼的,把手收回来,“谁让你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