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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7(第1页)

第八章双探(7)

审讯室里,谢飞详细交代了侯景邦利用他对母亲的恨教唆其杀人的经过,但谢飞从始至终未用“教唆”两个字。不过,在袁晴和无名看来这就是教唆,尤其是无名,他知道谢飞的心智年龄从未成熟,他的灵魂一直停留在少年。如果法官能看到谢飞的灵魂,不知道会不会体谅他是一个未成年人而网开一面?但这只是无名的妄想。“你出院後去找过他吗?”潘阳接着问。“有。我去他之前在的医院找过他,但医院的人告诉我没有这个人,就在我要走的时候,一个老医生叫住我,他告诉我侯医生去了德达医院,是那里的院长。于是我去了德达医院。”但谢飞哪里能见到高高在上的医院院长呢?保安告诉他,没有预约连院长办公室的楼层都到不了。医院的人告诉他除非有预约,否则连院长办公室的楼层都到不了。谢飞绝望地徘徊在德达医院门口,他蹲守在正门整整三天,却不知道侯景邦每天都是通过那扇需要刷卡进入的行政专用通道进出医院——那道他永远无法跨越的门禁,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但他没有放弃去找侯景邦。在他完成对董昕的惩罚後,他觉得这是一份送给侯景邦最好的礼物,他将董昕的断舌连同一封信——上面写着他对侯医生的敬仰之情和对两人过去一起完成的事业的怀念——寄到了侯景邦那。地址写的是德达医院院长办公室,收件人是侯景邦,联系电话是侯景邦十七年前用的手机号码。在获悉这一信息後,潘阳和袁晴去德达医院找侯景邦,虽然扑了个空,但他们询问了院长助理这一包裹的详细情况,助理告诉警方确实收到过一个手机号码与院长本人常用的号码不一致的包裹。助理考虑到院长可能有私人手机号,所以没有丢掉包裹,把它送进了院长办公室。侯景邦拿到包裹後,当着助理的面准备打开查看,但刚划开胶带,他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出门去开会。半个小时後,侯逸天来到医院找父亲,助理认得侯逸天,所以让他进入院长办公室等待。十分钟後,侯逸天突然开门离去。*袁晴目光如炬地迎上侯景邦愤怒的视线,声音沉稳而有力:“侯景邦,董…

审讯室里,谢飞详细交代了侯景邦利用他对母亲的恨教唆其杀人的经过,但谢飞从始至终未用“教唆”两个字。不过,在袁晴和无名看来这就是教唆,尤其是无名,他知道谢飞的心智年龄从未成熟,他的灵魂一直停留在少年。

如果法官能看到谢飞的灵魂,不知道会不会体谅他是一个未成年人而网开一面?但这只是无名的妄想。

“你出院後去找过他吗?”潘阳接着问。

“有。我去他之前在的医院找过他,但医院的人告诉我没有这个人,就在我要走的时候,一个老医生叫住我,他告诉我侯医生去了德达医院,是那里的院长。于是我去了德达医院。”

但谢飞哪里能见到高高在上的医院院长呢?保安告诉他,没有预约连院长办公室的楼层都到不了。医院的人告诉他除非有预约,否则连院长办公室的楼层都到不了。谢飞绝望地徘徊在德达医院门口,他蹲守在正门整整三天,却不知道侯景邦每天都是通过那扇需要刷卡进入的行政专用通道进出医院——那道他永远无法跨越的门禁,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但他没有放弃去找侯景邦。在他完成对董昕的惩罚後,他觉得这是一份送给侯景邦最好的礼物,他将董昕的断舌连同一封信——上面写着他对侯医生的敬仰之情和对两人过去一起完成的事业的怀念——寄到了侯景邦那。地址写的是德达医院院长办公室,收件人是侯景邦,联系电话是侯景邦十七年前用的手机号码。

在获悉这一信息後,潘阳和袁晴去德达医院找侯景邦,虽然扑了个空,但他们询问了院长助理这一包裹的详细情况,助理告诉警方确实收到过一个手机号码与院长本人常用的号码不一致的包裹。助理考虑到院长可能有私人手机号,所以没有丢掉包裹,把它送进了院长办公室。侯景邦拿到包裹後,当着助理的面准备打开查看,但刚划开胶带,他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出门去开会。半个小时後,侯逸天来到医院找父亲,助理认得侯逸天,所以让他进入院长办公室等待。十分钟後,侯逸天突然开门离去。

*

袁晴目光如炬地迎上侯景邦愤怒的视线,声音沉稳而有力:“侯景邦,董昕的断舌和谢飞的信现在在哪?”

“扔了,这种疯子写的东西难道还留着?”

“扔在哪?”潘阳问。

“忘了,随手扔进了一个医院附近路边的垃圾桶。”

“小天就是看到了这两样东西才会被你杀人灭口吧?”袁晴继续问。

侯景邦猛地拍案而起,面色铁青,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光:“简直荒谬绝伦!”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我再说最後一遍——我丶没丶有丶杀丶人。”手指关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如果你们拿不出确凿证据,这就是赤裸裸的诽谤!我有权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

“证据!”袁晴对潘阳说,“我们现在缺少将侯景邦定罪的证据!谢飞因为有精神病史,他的证词可信度大打折扣。”

袁晴的话音刚落,无名和潘阳分别说出了一句殊途同归的话:

“那就无中生有。”

“没有证据,可以创造证据。”

“你要证据?我给你。”袁晴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盆仙人掌绿植,“认得这个仙人掌吗?它放在小天租房的客厅窗台上,你关门窗的时候应该看到过它吧?”

“你到底想说什麽?”

“你没发现这个黑色的花盆有点特别吗?”

话音刚落,侯景邦立刻拿起眼镜戴上查看,然後他看到花盆边上有一个小孔。他迟疑片刻,似乎在回忆当时一眼瞥过这个花盆的时候它到底长什麽样,但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不起来了。

袁晴接着往下说:“在小天突然搬到我隔壁的时候,我说明一下,我就住在他家隔壁,我曾经对他说过我住的小区很老,小区内没什麽监控,出现过一些偷东西的事,所以我建议他在家里安装一个摄像头,防止有人闯空门偷东西。我原本以为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没想到他真的去做了,并且他做得很隐蔽。他搞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再在花盆身上打了一个小圆孔,把摄像头埋在土里,完美。”

袁晴的话音落下,侯景邦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闪烁不定,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着,暴露出内心的剧烈挣扎。是坦白认罪,还是继续抵赖?这个抉择让他如履薄冰——一旦行差踏错,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土崩瓦解。

侯景邦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陷入死局——不管选哪个他都是死路一条。这个顿悟让他的太阳xue突突直跳,仿佛听见手铐咔嗒作响的幻听。

就在这时,侯景邦突然打开抽屉,从里面骤然拿出一把便携式小型弓弩,弓弩上放着一根削尖的金属箭头。

遥远的声音在袁晴耳边响起:“小时候我爸工作很忙,又对我很严厉,有一次他给我买了一把弓弩玩,我自作主张搞了一根削尖的箭头玩,差点射到人,被他狠狠打了一顿,”

“臭三八,去死吧!”侯景邦将弓弩瞄准袁晴,射出一支箭。

谁能想到侯景邦在坦白和抗拒之间竟然选择了杀警逃跑!

说时迟那时快,潘阳和无名一左一右同时扑向袁晴,为她挡箭!也得亏那书桌够宽,才给了潘阳和无名挡箭的时间。

而袁晴呢,在她看到那弓弩的刹那,思绪竟然被小天的话影响了。当箭头瞄准她的瞬间,她甚至还在想这把弓弩难道就是十七年前小天玩过的那把吗?上面的箭头是小天搞来的那支箭头吗?当箭头朝她射来时,她才後知後觉要躲闪。但是来不及了,箭头已经近在咫尺。就在这万分之一的危急关头,她看到无名赫然出现在她面前,一把抱住她,无名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袁晴震惊,惶恐,诧异。她感谢无名的奋不顾身,但另一个念头随之升起,无名怎麽会有重量?紧接着袁晴听到无名的一声呻吟,她立刻从无名身下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真正将她压倒在地躲过一箭的是潘阳的身体,由于潘阳和无名完全重合,但无名的脸更靠前一点点,所以袁晴看到的是无名的脸。

此时,潘阳肩膀上插着那把箭,但是潘阳大叫:“别管我,抓住侯景邦!”

闻言,袁晴立刻冲出书房,追上正要夺门而逃的侯景邦。

但侯景邦哪里跑得过袁晴,就在他踉跄着冲向大门外的奔驰车,手指刚触到车门把手,袁晴已如猎豹般追至身後。一记凌厉的侧踢狠狠击中他的後腰,侯景邦重重扑倒在地。袁晴抡起的铁拳带着风声砸向他的面门——“砰”的一声闷响,侯景邦竟直接昏死过去,苍白的脸上迅速浮现出青紫的拳印。

袁晴见状,愤愤地说道:“就这,还想逃?太不禁打了!”袁晴拿出手铐将侯景邦铐住,转身正要走回书房看潘阳,却猛然发现潘阳就在身後。此时的潘阳正惊愕地盯着她,而在潘阳和袁晴之间,一根红绳连接着他们的手臂。

袁晴见状,目瞪口呆。这时,另一个身影从门内走出,他的肩膀上还插着一根箭,他身上没有任何红绳缠绕,他走到袁晴和潘阳之间,他就是无名!

袁晴走向无名,伸出手去触碰,当她碰到无名实实在在有温度的手臂时,她惊了一跳:“无名,你……你活了!”袁晴不知道该用什麽词来描述这种神奇的状态,于是她用了一个“活”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名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亡魂,这个字用得十分恰当。

无名也伸手去碰触袁晴,当他摸到袁晴柔软的胳膊时,他也感到震惊,这种触感令他浑身战栗,他一把抱住袁晴,这个动作在他脑海中彩排过无数次:“袁晴,我终于可以抱住你了!”

“放开她!”袁晴耳边兀然响起一声呵斥,她从无名怀中抽身,看向声音来源——潘阳。只见潘阳大步走向无名,挥起拳头朝无名打去,但他的拳头如空气般穿过无名的身体,潘阳见状,吓得大叫:“怎麽回事!怎麽会这样!为什麽他穿着我的衣服?他怎麽替我受伤了?”

袁晴看看潘阳在看看无名,最後看向自己手上的红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们两个的灵魂对调了!”袁晴想起方才潘阳和无名重合的场景,或许当时不仅潘阳的肉身和无名重合了,连潘阳的灵魂也和无名重合了。所以不一定要遭雷劈才能对调灵魂,当灵魂和灵魂完全重合时,也能对调灵魂。

“灵魂对调?什麽意思!”潘阳大惊。

“潘队,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能看到别人的灵魂,人是有灵魂的。”袁晴说道,“现在你就是我的灵魂。”袁晴猛然想到什麽,“潘队,你现在看看他,”袁晴指着无名,“他身上有灵魂吗?灵魂和肉身之间有一根红绳连接,你找到红绳就能看到他的灵魂。”

潘阳朝无名看去,看到了他手上的红绳,当红绳进入视线的刹那,一个幻影随之显现,潘阳看到无名身边赫然多出一个人,那人与无名长相一样,只是他的头顶上多了一个光环。

潘阳再仔细端详两个一模一样的无名,猛然间,一张脸在脑海划过,他盯着无名眉毛下的四叶草——象征着幸运(lucky)的植物——说道:“Lucky,你是Lucky,是我的弟弟潘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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