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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齿的约定(第1页)

皓齿的约定

转眼天气热了,清晨有了越来越多虫鸟啼鸣。

任溪留看着厚厚堆积的草稿纸,上面字字堆积,缭乱无章,但他觉得心里面是一种他未曾体会过的满足,就像现在下楼梯时不在感到踏空的感觉,是踏实落地感。

中午每个星期四,任溪留都会在学校门口接到外公送的饭菜,一如既往的香气扑鼻。当然其实比任溪留还高兴的当属江兰舟和卢文,毕竟别人没有他们有,别人吃着大锅里的,而他们却有人为他们开个小竈,获得了别人没有的独一份,喜滋滋的。

暑假临近,纸和笔反复摩擦。努力考试写在每个人的脑门上。

暑假到来,纸和笔现在都乖乖呆在文具盒里。不管你是考得好,还是考的不好,都会很兴奋的卷铺盖走人。

“下次再见。”江兰舟与任溪留挥手,向他做出了告别。

任溪留并没有说再见,只是嗯了一声。

他看着江兰舟与卢文一起走向一辆车,这辆车是江兰舟爸爸的车,今天卢文爸爸有事,所以托江兰舟爸爸帮忙接送一下卢文。他们是一个村里的人,是多年好友,是称对方亲兄弟的人,是月底没钱,一起相互鼓励,一起啃馒头的人,情意深厚,相互坑蒙拐骗的人。

任溪留望着江兰舟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曾离去,他又在发着呆,不知道想着什麽。

白色的轿车,突然降下玻璃窗,江兰舟与卢文,兴奋的挥舞着双手,有多兴奋,这是无法描述的。

总之,任溪留看到这一幕,发呆的眼神转变为激动雀跃的光晕,以及不可名状的露齿笑容,可能有些僵硬,因为这是一个初学者,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有些错误与坎坷,但不失稚气,初生牛犊不怕虎。

江兰舟看到了,这个露齿笑容,很标准,八颗牙齿皓白明亮,大大向上的弧度。

“他露齿了。”江兰舟趴在车窗上,遥望坚持着八齿笑容的任溪留。

“天啊!”卢文像是看到什麽稀奇的事,惊叹着,“这家夥,怎麽牙齿这麽白?”

江兰舟,“。。。。。。。”

“我要问问,他用的什麽牙膏。”

烈阳当空,樟树葱郁。

任溪留坐在铁制的板凳上,焦躁不安,与樟树叶子的阴影覆盖在校服上,是离别让他不安吗?诚惶诚恐,他需要离开,找到一个安静无人的角落。

他不知道走向哪里,这里是个小巷,幽静偏僻,有鸟声,隔绝了外面的车流。

他哆哆嗦嗦,一直往前走,终于一个拐角,是狭窄的,两间房子挨着,却空出了一个间隙,而它的旁边依旧是那条小巷接续的路径,有树,有鸟,还有风,土橙色的砖墙上是正在招手的光斑,混响着“沙沙沙”。

他被吸引住了,抖动着身体,愣神。

一只脚走进了两间房屋间隙中湿润的泥土,黑影中,扑腾一跃,是只黑色的鸟——乌鸦。

光扑在了乌鸦的羽毛上,一晃神,树上停落了外面的客人,惊动了麻雀,喜鹊,斑鸠。。。。。。还有一只大雁划过。

那只脚收了回来,转了个方向,走向了那棵树,乌鸦睥睨着他,未作一语,便再次飞往不远处的山林。

任溪留望着树,平复着呼吸,控制着抖动:“乌鸦还能在白天出现吗?”

江兰舟爸爸要去老街亲戚家拿点东西,老街巷子窄,不太方便停靠轿车。所以将车停靠在老街岔路巷子口,江兰舟和卢文呆在车里,百无聊赖。

江兰舟看着那边的山林,忽然激动的摇晃着卢文,快看,“乌鸦。”

“看不见,”卢文近视眼,今天也没带眼镜,说是眼睛疼。

“那挺可惜的,乌鸦长得挺好看的,羽毛在阳光下是个彩色儿。”

“额,乌鸦不是黑色的吗?”卢文转过头,一起与江兰舟瞅着那片山林,虽然一片模糊,“乌鸦不是黑夜出行吗?”

“读书读傻了,常识都被自己理所当然的同化了,”江兰舟喃喃道,“人家想什麽时候出来,就什麽时候出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哦~,”卢文声线拉的老长了,一副崇拜的模样,看着江兰舟又要为人师的模样,欣然接着接话,“那为啥羽毛是彩色的?”

“我也不知道,确实是黑色,但也应该叫玄色,阳光下能有其他颜色,流光溢彩。”

卢文转头扒拉手机,留江兰舟一个看向窗外。

任溪留推开院子的铁门,向堂屋喊道:“嘎嘎,嘎爷,我回来了。”

堂屋连着的厨房木门拉开,外婆笑容满面:“煤球回来了。”

任溪留淡淡地笑着,没有因为“煤球”的外号而感到任何的不舒服,以前他的世界是没有如此充满笑意的喊着它的一个外号,这个语调,文字,情感,充满着一个嘎嘎盼着外孙回家了的欢乐。

“煤球”,是高二寒假因病情被送到乡下的哥哥,是被风雪冬霜附上的红脸庞,是因为不甘离开父母倔强的小孩,是因为铭记母亲“眼不见心不烦”的厌弃,是被这个外婆嘲笑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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