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捷啓动车子,体贴地说:“饿了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聊。”
“我和你没有什麽好聊的。”岑沛安自嘲地轻笑,“你不就是想让我待在你身边,我现在回来了,你也没就没有必要再为难我的家人朋友。”
“沛安,你话说得太早了。”沈捷把车开上高速,侧目凝视一秒他的眼睛,言语间充斥不屑和轻慢,“没准吃完这顿饭,我们就有的聊了。”
导航语音提示接近目的地,沈捷把车停下,岑沛安从车上下来,跟着他上了顶层的包厢。
推开门的那一霎,岑沛安浑身的血液随之凝固,他肢体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包厢里坐着几个人。
“这下人到齐了。”沈捷靠近他,双手搭在他肩上,用不容逃脱抗拒的力气,将他推到主位上。
岑思郁坐在他对面,怀里搂着有些害怕吴乐乐,旁边依次是吴墨丶方屿舟丶袁希丶严旭丶郑薇和赵亦冉。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疲惫,赵亦冉最严重,她被关了几天,一顿正经饭没吃上,肉体精神双重打击,此刻正一边哭一边吸溜汤面,秀气的脸埋在汤碗里,看得人心酸。
“沛安,你出去玩这半个月,发生了不少糟心事,今天攒这个饭局就是为了让他们和你吐吐苦水。”沈捷说得轻描淡写,视线环顾一圈,最终落在方屿舟身上,“那就从方总开始吧。”
方屿舟薄唇紧抿,擡眼和岑沛安视线对上,几不可见地牵了下僵硬的嘴角。
持久而又怪诞的静默,服务员把菜依次端上来,放下时,盘子和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桌子菜,中西都有,看着不伦不类,岑沛安皱了下眉,他不知道沈捷在发什麽疯。他看着服务员调整菜的位置,像是有目的地在对应什麽。
所有菜品上齐,岑沛安视线掠过圆桌,下意识琢磨每道菜品,像是猛地意识到什麽,他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又急切地看向沈捷,试图确认某种预想的答案。
沈捷沉默不语,投来的目光轻蔑而冷漠,冷眼注视着恐惧漫进岑沛安的眼底。
“既然是给你接风,那你先动筷子。”沈捷语气如常,把筷子递到岑沛安手上,他看着岑沛安失去反应,紧紧攥着手心,不肯接那双筷子。
“接着。”沈捷眸色暗沉,怒火岌岌可危,他压低声音,耐着最後一点性子,把筷子强硬地塞到岑沛安手里,“看看你想先吃哪一道。”
岑沛安哪一道都不能动。
桌子上共八道菜,分别是包厢里八个人最爱吃的一道,菜对应着人。沈捷明面上是让他动筷子,实际上是在威胁他。
他动对应着谁最爱吃的菜,沈捷就会先从谁下手。
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其中一根滚落到地上,岑沛安像断线似的,生硬又迟钝,他垂下双手,痛苦地阖上双眼,尝试着吞咽干涩的喉咙。
在桌布的遮挡下,岑沛安颤抖着把温软的掌心放到沈捷大腿上,轻轻蹭了下,像只家猫,带着明晃晃,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试探。
那意味着毫无条件的服从。
卧室门砰的一声,岑沛安摔在床上,他摔得两眼昏黑,甚至顾不上挣扎,就被拖拽着脚踝拉到床尾。
沈捷扯掉他的裤子,把内裤拨到一边,扶着硬挺粗大的xing器,对着後xue一插到底。
岑沛安闷哼一声,未经扩张的rouxue干涩紧致,强悍的肉刃毫无章法,毫不怜惜地操弄顶干。
“轻。。。轻一点。。。”
甬道嫩肉被粗暴摩擦,岑沛安疼得浑身发抖,他勉强侧过脸换气,看着深秋傍晚下的落地窗,橙红的黄昏光线洒落,撩动着纱帘起落。
宽大的落地窗上,倒映着两具狂野交合的身体,岑沛安浑身赤裸,双手被强制别在身後,沈捷衬衫西裤,穿戴整齐,只露出胯间一根粗硬的rou棒狠戾凿撞,发出淫靡的咕啾白沫声。
皮带卡扣随着顶胯撞在臀肉上,冷凉的金属质感引起一阵鸡皮疙瘩,沈捷掐揉着他的臀瓣,在手里蹂躏,然後擡手打了两巴掌。
白软的肉浪在视线下跳动,岑沛安叫着射出稀薄的精ye,身後的沈捷似低笑一声。岑沛安沉溺在刺激痛感和高潮中,他不知道沈捷这个笑意味着什麽,或许是不屑他故作矜持的淫荡,又或许是轻蔑他自作聪明的逃跑。
沈捷骨子里有股暴虐,岑沛安不敢激起这股凌虐欲望,他呜咽着弓起纤薄的背,顺从地翘起屁股,弹软的臀肉迎合着xing器的操弄。
沈捷从後面操射了一轮,伸手把岑沛安翻过来,掰着他的腿根,将沾满yin水的xing器再次整根没入。
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交合撞击的声音,岑沛安痛苦地仰起头,他脸上泪汗重叠,扑簌簌地往下,打湿绯红的脸颊和下巴。
“疼。。。”
岑沛安努力维持着视线的清明,从模糊的泪光中,看着沈捷脱掉衣服,他带着哭腔求饶。
他说疼,沈捷却操得更深,xing器破开层层软肉,凿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岑沛安尖叫着痉挛不止,瞬间弹坐起,双手抱着沈捷的後背,指甲用力地抠进他的皮肤。
血腥味混着腥臊味,沈捷用力顶胯,双臂紧紧把人勒在怀里,一副恨恨不得把人嵌到身体里的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