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捷胯下野蛮用力,次次凿进最深处,那xue里没尽头,越往里越湿软紧致,绞得人理智全无。
“不要。。。慢一点。。。”
岑沛安受不了这麽粗鲁的干弄,他小腹痉挛酸麻,软绵绵地往下滑,沈捷提起他,迫使他打开屁股,xing器毫不怜惜地重新操进去。
呻吟浪叫破碎,岑沛安意识有些涣散,他身上汗淋淋,冷风一吹,忍不住打颤。内外快感高潮交替,他脚趾蜷缩,肩头绷直,奶白的精ye从龟tou的小孔里喷出来。
持久连续的高潮让岑沛安耳朵嗡嗡发鸣,却忽然听到交谈声,他害怕地往下躲,沈捷不如他意,捂住他的嘴,胯下干得越发猛,又快又重,岑沛安想叫却不能叫。
沈捷伸手捂住他嘴。
岑沛安神经尖锐,被刺激得瞪大眼睛,眼泪从眼尾滚落,刚射过的xing器挺翘肿胀,他身子剧烈抽搐,然後瘫软在沈捷怀里。
他什麽都没射出来。
沈捷见状不敢再折腾他,等交谈声走远,才把人抱回车里,密闭温暖的空间,给了岑沛安一丝安全感,他眉头紧锁,看着痛苦不堪。
“好痛。。。”
岑沛安xing器胀得疼,根本碰不得,他眼泪横流,身子痉挛不止,像被弄坏操坏的木偶。
沈捷把他推到座椅上,埋下身子用嘴帮他含出来,湿热的口腔比手温柔,岑沛安哭着喊难受,他射太多次,有点受不住。
最後岑沛安挺着腰身,在沈捷嘴里喷出一小股黏水,带着星星点点的腥臊味。
沈捷给他清理身子,脱下外套包住哆嗦的他,抱在怀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
岑沛安趴在他胸口,缓过神後,他伸手在旁边摸索,拿出一个礼物包装盒递给沈捷。
“送给你的。”
沈捷纵过欲,轮廓线条没下午那麽冷硬,反而带着餍足,他接过一声不吭地撕开包装。
蓝色的盒子里放着一个银色皮质项圈。
岑沛安握着他的手,把项圈戴到自己脖子上,然後凑上去吻他紧抿的嘴唇。
“不喜欢吗?”
沈捷眸色暗沉未明,他手指勾着项圈,沿着人脖子滑动一圈,摸到左侧又细微的几处凹陷。
“残次品?”
“不是,是刻的字。”
“什麽字?”
岑沛安仰起脖子,把项圈全部暴露出来,眼神浑浊勾人,搂着他的脖子,唇瓣贴着他的唇瓣,说话间唇瓣相互摩挲。
“沈捷的小狗。”
沈捷闻声笑了下,他捏住岑沛安的脸,嗓音浑厚喑哑,似烈酒醉人,又似开刃软刀,冰冷锋利。
“没有你这麽不忠诚的小狗。”
第二天上午,沈捷起得比平时早,他开着车出去。清晨的郊区雾气弥漫,车子冲开一阵雾,平稳地行驶在乡间窄路上。
渐渐靠近不远处的农家院子,沈捷把车停好,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走过来,规矩地向他颔首。
“沈先生要等一会儿,大小姐去遛狗了。”
“嗯。”
沈捷应邀在院子里坐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外面传来狗的兴奋叫声。
“安静点!”一道女声伴随狗吠响起,接着她安抚了一会儿狗,狗叫声慢慢停下。
“沈总这招将计就计,实在是妙啊。”
沈捷倒茶的动作停下,擡头看着走进来的人。
对方浅色衬衫加开衫,白色直筒裤,脚上一双单鞋,让她当成拖鞋,随意踩在脚下。
“该谢谢你出神入化的演技。”沈捷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笑了笑,擡手替她斟了杯茶,“刑小姐才是大功臣。”
刑芷迎着朝阳坐,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姿态极致放松,橘红的晨光照在桌子上,两人望着彼此,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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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